大家也都没有变,笹川前辈依然试图说服阿纲加入拳击社,里包恩依然成天神秘兮兮,云雀依然到处咬杀别人。
唯一可以说变了的,就是狱寺。
其实也称不上是变化,只是我感到了他对我的态度和以往有些不同,像是在避开我。并不是说他以前不避着我,只是现在他避开我的原因好像变了,不是纯粹故意的那种,而是像有意无意。我没去问他,因为我也发觉了自己对他的转变,却还没怎么搞清楚这种转变从何而来。
我只知道,狱寺对我来说,好像变得很重要。
我希望看见他笑,希望他能开心地笑,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开始问自己这一年多都在做些什么,怎么和他的关系都没有搞好,导致我们现在处于一个说朋友非朋友、说对手非对手这样尴尬的位置,充其量可以称呼为战友。可是我想要的是让我们朋友,再不济对手也行,至少是特别的存在。但以现在的状况看来,果然还很难。
老爸没有问我什么指环战的事情,我告诉他自创了九之型后他很惊讶,末了赞赏地点了头,表示可以放心地把时雨苍燕流传给我了。我们于是并未再深入这个话题,黑手党的是我也只字未提,但也可能只是我多虑了,老爸在开寿司店前从事的是什么职业,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或许他本就是这道里的人也说不定,再说阿纲的老爸对他说了什么我也无从得知,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把这事情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