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虎看着他,这是他这幺大以来最狼狈不堪的时刻,谁能想到以前那被人人称颂的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岭之花清贵公子会有今日?被迫压在床上成为xìng_ài工具,还是被一个男人压,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舅舅?
哈哈,爽快!太爽快了!
殷遇愤恨而不甘的眼神直视殷虎,忽然就要一口咬下。该死的男人!这是惩罚!
殷虎大怒,幸好自己撤得快,不然,命根子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掐住殷遇的脖子,把他往外面拖:“贱人!跟你娘一样,都是贱人!不知好歹的东西!”
外面的两男一女还在沙发上疯狂地交合,辉子和华子把女人夹在中间,同一节奏地chōu_chā着,女人似欢愉又似痛苦地浪声叫着:“好棒!啊……要被撑坏了!求求你们停下来!别……停下来……”
殷遇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的母亲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男人同时干着,他能清楚地看见那两个深红色的洞穴被两根大ròu_bàng干得翻出穴肉,又翻进去,花穴yín_shuǐ直流,后穴也被干得鲜血淋漓,母亲却好似不在乎一般,浪声叫着,不住地反过头来向后面的人索吻……
“看见了吗?那个dàng_fù就是你的母亲。你不是最听你母亲的话了吗?现在,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向她学着点,学学怎幺伺候男人!”殷虎凑到殷遇耳边恶意满满地说着。
殷遇被掐住喉咙,想要说话,却只有粗重的破箱风般的喘息声,只能用一双眼睛瞪着殷虎。
殷虎示意辉子和华子停下,两人抽出ròu_bàng站到一边去,然后殷虎拖着殷遇走过去,示意华子和辉子把殷遇放倒在地上呈“大”字型禁锢住,就不再有所动作了。
还没等殷遇弄明白他的意思,女人就被引导着爬了过来,叫唤着:“好难受!我好难受!大ròu_bàng,我要大ròu_bàng!”
殷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停在自己的胯前,珍宝似的捧着自己的yīn_jīng往嘴里送!
“好好感受哦,看看你母亲是怎幺舔男人的大ròu_bàng的!”殷虎展开一个血腥的笑容,背后的手却死死地捏成一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