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算了,”紫薇摇摇头,眼神温柔,“也许那人是有急事才那么急躁,我们应该用一颗宽容的心来看待一切。”
“哦,紫薇,你真是太善良了~~”福尔康一把抱住紫薇,“让我再一次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一切神明把你送到我的身边~~”
在紫薇没看见的地方,金锁眼里闪过一丝迷惘,夫人,小姐为了小燕子不认皇上这真的好吗?
下了马,那正门题额为“始清道境”的大高玄殿和前世一般,只是现在门前却冷清一片,也许和乾隆不喜道教有关,步入琉璃随墙门,进大殿,“道长,请问张太虚何在?”
道士右手弯曲拇指食指,伸直其他三指,口称无量天尊,“真人已闭关,不见外客。”
闭关?不会吧……胤禛暗自思量,复又想到这道观人烟稀少,莫非……拿出一绽纹银放于香油案上,“既然真人不在,那在下改日再来,若真人出关,麻烦道长帮在下问真人一句,‘多日不见,四爷要的金玉白石可好?’”
这话一出,倒让道士脸色一变,难道这名少年和真人相识?那他先前所为……忙道,“也不知现在真人闭关出来了没,不如我去看看。”
“那就麻烦道长了。”
未等片刻,那名道士出来,“施主,真人有请。”
绕过钟鼓楼,进入后院,小道士推开一扇门后,胤禛跨步进入,那背对他之人,阒然无声,仙风道骨。
“清泉,你先下去,”张太虚转过身来,白眉虚发,眼里j-i,ng芒一闪,“哪位四爷唤你来的?”
“自是那‘旦夕轩亭外,清机伴我吟’的四爷,”胤禛拱手说出那首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诗。
张太虚一惊,“可是四爷不是……”
胤禛点点头,“四爷是走了,可是当年留下的应该还在吧?”
“你要?”
“对。”
和先前不同,这次张太虚深深打量了胤禛一番,然后递给胤禛一块木牌,“龙源楼是所在。”
“多谢。”
看着离去的少年,张太虚叹口气,先前的暗号,后来的诗句都容不得他怀疑,不过先帝把那批势力交到这名少年手上又是为何?
“吴书来,你有没有发现永璂有点不一样?”乾隆走在铺着鹅卵石的小径上,御花园内一派华容锦团花香四溢,乾隆微皱眉头,为那空气中带着的女子脂粉味。
今天他总是不由的想着那个捂着伤口小脸苍白的儿子,先前还不觉得,但过后却是越想越觉得有点什么,但就是这点什么让他想不透到底是什么,所以也就一直想着。
“回皇上的话,十二阿哥必是长大懂事,明白皇上的苦心。”吴书来弯着腰恭敬的跟在后面。
“是吗?”乾隆扫眼吴书来,眼里戏谑一闪,“朕怎么不知朕对永璂有苦心?”
揣测圣意!如此大的帽子扣下来,吴书来跪在圆滑的鹅卵石上,磕着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直到乾隆走了好几步,才传来那九五之尊的声音,随意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自己去领罚。”
“谢皇上开恩。”吴书来等乾隆走远后才站起身来,擦下汗,狠狠给了自己一下,叫你多嘴!不过还好,只是去领罚而已,并没有失势,不过,为什么皇上会突然这样说呢?难道!吴书来脸色一变,难道令妃娘娘私下找自己的事皇上知道了?!所以今天才特地警告!一想到这,初春的日子,汗珠儿如雨般落下,顾不上擦汗,吴书来心乱如麻,难道皇上真的知道了吗?所以今天才挑了平时决不问的十二阿哥来敲打自己?看来,以后一定要万分小心,自己还是努力做好本职的就好,宫里的其他事,c-h-a不得手。
☆、缘洛
血滴子和粘杆处皆是当年雍正所创,两方都是j-i,ng英人马,所不同的是,血滴子负责杀人,粘杆处负责情报,当年胤禛死的时候想着乾隆登基已无障碍,而且大内侍卫众多,所以瞒下了血滴子的存在,只把粘杆处交给他,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时的雍察觉到粘杆处内部有些不对劲,不过因为自己身体日渐虚弱,再加上弘历表现一向良好,自己子嗣又不多,所以也就顺水推舟把粘杆处给了他,但是却没想到弘历会变成这样……可是,若早知弘历会成这样,自己又岂会把皇位传给他?
至于血滴子,则一直都在张太虚手上,世人皆道雍正对道家药石感兴趣,可又有谁知,其实是用炼丹当幌子,暗中却是在培养杀手,而张太虚则是教头,雍正死后本不想让血滴子重见天日的所以也就没告诉弘历,但是现在却不得不……
胤禛叹口气,皇位,真的可以让一个人x_i,ng情大变吗?
龙源楼,京城有名的酒楼之一,建于雍正年间,鹊起于乾隆时期,当然因为某些因素所以这里也不只是一家普通的酒楼而已。
掌柜利落的算着帐,账分两本,一本用来算着明面上的酒楼收入,一本用来算着暗处的收入,当然他现在算的自然是明面的那本。
其实当年雍正帝驾崩后他们却没接到任何指示时他们就应该解散的,但是由于其中大多数人已经无法适应外面正常的生活,也无法找到正常谋生方式,所以,最后,也就变成了这样,平时派遣任务的都是掌柜,而负责的却另有其人。
“掌柜的,在下来自无水淮乡,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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