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十三是许府这一代的嫡次子,自幼体弱,按照风俗习惯,是要取个粗俗小名压一压命的。但许老爷是中过举人的“才子”,不愿意以这些个粗俗之名来命名自己的次子,就取许十三出生日子做了小名。
许老爷这一代人丁凋零,膝下仅有两子一女。他而立之年中了举人,和县令的长女成了亲,远近都称他一声“许员外”。他两个儿子都是县令的女儿所出,女儿则是一房姨太太的孩子。许十三的哥哥,也是许老爷的长子,前面考中了进士,在京城做了官,便离家了。许十三的母亲许夫人前些年偶感伤寒离世了,偌大的许府便只有许老爷、许十三和他小妹三个主子,姨太太们按惯例都是住偏房的。
许十三的长兄在京城做官,继承家业的担子便落在了他头上。只是他自幼体弱,虽一直用药调养,可寒冬时便总是要折腾几次。现下已是深秋,今年他不同往年里的病怏怏的样子,身子尚还好。每日早晨里先被贴身的侍女服饰洗漱穿衣了,就喝下一副煎好的药。这药颇有些苦,而且有股腥骚味儿。他只是皱着眉喝下去,药热得烫喉咙,大夫说这是用来压制调和他体内至阴之气的,故而必须趁热喝完。
许十三是个双性人,有着畸形的身子。上身本该是平坦的胸脯却微微凸起,似刚发育的少女;下身玉茎后面两个小巧的卵丸却被一条女子的花缝所替代。他全身肤白似雪,触之如暖玉般肥而不腻。或许是阴阳同体的缘故,他五官长得也尤为清秀,只一双眼睛眼角略微上挑,平白无故添了几分媚意。
这几天他虽没有生些什幺病,身子却总不大爽利,尤其是小腹有种微微的下坠感,食凉性的饭食更是微微作痛。他前些天跟父亲说了,父亲就准了他,叫他早上不必再去上早课,只是过了午睡起要去父亲书房里念书的。
午睡刚起,他先用根略宽的布条一圈一圈束缚起上身开始发育的rǔ_fáng,再穿上女子用的肚兜。布条束缚得不是特别紧,胸前隆起了一块,他便驼着背去了父亲书房在的院子。
书房里生了暖炉。许老爷身上只着一件轻便的长袍,正在练字。见许十三进来,也只是淡淡的一句“脱了”。
许十三就把外衫脱下,又脱下肚兜和1(2︹3d↑i点布条,站在许老爷对面。他一对刚发育的奶子模样还不甚大,只是颤巍巍地挺立着,随着呼吸起伏,顶上的两颗粉嫩可爱的乳首突然受凉,也被激得硬了起来。
许老爷把笔放下,吹了吹还尚未干的墨迹,说道,“你过来。”他一把把小步走过来的许十三搂紧怀里,压着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则抚上了许十三的一对鸽乳。
“写给你大哥的家书,”他语调平静,手却有规律地揉着一只雪白的小乳,许十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上身随着许老爷揉弄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扭起来,贝齿扣着红唇压抑着呻吟。许老爷那只大手蹂躏着他的左乳,把rǔ_fáng又捏又挤,揉成不同的形状,留下一道道红痕。又拧着那粉嫩可爱的乳首把它拉长,用指甲抠着粉色乳晕上凸起的肉粒,不多时左边的乳首已是原来的两倍大小了。
许老爷声音沙哑着,嗓音里带着情欲的味道:“你大哥在京城里睡了一个又一个,还不是我调教的好……”闻言许十三再也忍不住呻吟,嘤咛一声,只哀哀求着他父亲,叫他再摸一下右边那遭受冷落的奶子,白花花的屁股早就在父亲腿上扭开了花,花心里面分泌出的润滑的yín_shuǐ堵在里头,涨得格外难受。“啊……父亲……,”他张着红唇,分泌出的泪水挤在眼角不肯流下来,脸上染上了情欲的红晕,“嗯啊……右边,右……边……”
“右边哪?”许老爷冷笑一声,骂道,“真是和你大哥一模一样的sāo_huò。”
“右边……右边的奶子,骚rǔ_fáng!sāo_huò的骚rǔ_fáng也要父亲玩……”许十三只在他父亲腿上扭着身子,不甚大的rǔ_fáng也被他扭出一阵波浪。许老爷看他这幅骚样,也不禁回忆起了长子初受自己调教时的浪荡模样,便抱着许十三的腰把他转的面向自己,低头便一口咬上了自己次子的乳首。
那被冷落的乳首乍入温暖潮湿之地,许十三便发出一声娇喘,身下的玉茎完全地抬起了头,已是硬了,后面的yīn_chún开始充血肿大,菊穴也不甘寂寞地一收一缩。许老爷用牙尖磨着那颗无辜的乳首,两只手不得闲地大力揉着两枚雪白鸽乳,在上面留下一片片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