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簌簌退了下去,百里安的上身袒露了出来。
妙音肤如凝脂,百里安一个男子的肌肤,也如那凝滞似的,窗外朦朦胧胧的光映照进来,像在他身上蒙了一层淡淡的辉光。
妙音亲到他脖颈,不轻不重的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百里安‘咝’了一声,而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妙音的桃腮。
妙音也捱了太久的药x_i,ng了,现在肌肤相亲,更是忍耐不住。
百里安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妙音在被褥间磨蹭。
百里安也没想到今日会这样的顺利,他喜欢的女人,总是要千般宠爱万般遂愿,而后才放在手上细细把玩品鉴,这妙音就是他喜欢的那一类,现在却这样因为这样的事而变得这么轻易到手。
妙音见百里安走神,又在他胸口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百里安被她咬的闷哼一声,低下头望着痴痴笑着的妙音,“你咬我。”
妙音伸出舌尖来,红嫩的舌尖如花蕊,“我也给你咬。”
这句话暗示的意味太明显,百里安目光一黯,压着妙音在床榻间,咬了她肩胛一下。但女子和男子终究是不同的,百里安还是怕咬坏那漂亮的肌肤,只轻轻用唇抿了抿。妙音低低哼了几声,有些受不住了,翻身将百里安压到身下。
“公子怎么这样温柔。”妙音伏在他的胸口。
百里安对床笫间的女人,确实没下过重手狠心折腾过,即便有,也都是为了些情趣,“对喜欢的人,不温柔的话,打碎了怎么办。”
妙音眼角还微微濡s-hi,听到百里安的话,就垂下上身来,亲百里安的胸口腰腹。
许是药效太重,她下口没个轻重,不一会儿,百里安上身都是斑斑的红痕,但百里安自己也受用的很,就一直没有推开她。
妙音亲完了,自己的衣裳已经解完了,光溜溜的黏着百里安,百里安此时早就被她撩拨的心头火气,现在看她躺下来,就一把搂住她,“累了?”
“嗯。”
百里安往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剩下的我来就好了。”
妙音半开着眼,横了他一下。
百里安扶着她的腰肢,正要将她压下去的时候,忽然听妙音道,“公子,你说我傻不傻?”
百里安动作一顿,“你不傻。”
“不傻的话,为什么明知道你是骗我,还是愿意把身子给你呢。”妙音眨了眨眼睛,她生的容貌艳妩,但这一个小动作却有些少女的娇憨。
百里安知道她现在有些神志模糊,但听到她说出的这一句,却有些语塞。
妙音偏过头,以喘息催促百里安。
百里安俯下身看了她半晌,实在有些下不去手,妙音如今中了药,自己若是趁虚而入,不就是自己最不耻的那种人吗。他喜欢心甘情愿的欢愉。
妙音忽然感到身上一轻,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一看,百里安竟已站了起来,她扶着床榻坐起身来,“公子——”
“我是真心倾慕妙音姑娘,实在不愿在这个情况下趁虚而入。”百里安都不敢回头看妙音,他现在也是热的厉害。
妙音看他在穿衣,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百里安穿好衣服,走到外面,将那幅画挂了起来,“这幅海棠春睡是驸马的心意,还望妙音姑娘好好珍惜。如此,也不枉我此次的借花献佛了。”
妙音将散在床榻上的衣裳拽了上来,等她赤着脚追出去一看,百里安已经走了。
……
百里安出来的时候,时间尚早,起先他也准备去找何朝炎,但他现在这个模样,实在有些不方便,就先溜回了驸马府里。
妙音撩起来的那股火实在难以忍耐,再加上那何朝炎,今日又喂他吃了鹿茸,搞得他半天都无法安抚下躁动,连灌了一壶茶水,那躁动之势才稍稍平息了一些。但静坐一会儿,更旖旎的思绪涌了出来。百里安一闭眼就是妙音那曼妙的躯体。
少年本就血气方刚,稍一撩拨就受不了。百里安在桌边坐不下去,就蜷缩到床上,将床幔放下来,自己去安抚自己。
但自己碰的,哪有别人碰的舒服。
百里安在床上滚了两圈,都没有宣泄出来。只听窗外鸟雀叫声婉转,百里安心里更烦躁了一些,手上动作粗鲁的很,却还是难以宣泄。
更要命的是,白苓又在外面敲门,“六皇子。”
后院里只有白苓跟百里安,再无旁人,百里安怕他闯进来,就应了一声。
白苓刚才看百里安进屋,就看他脸色有些不对,现在在门外,更听出了百里安声音中压抑的深沉喘息。
百里安蓦地听到敲门声,吓的一个激灵,“你进来做什么?”
白苓走到床边来,“六皇子又不舒服了么。”
事情有一有二不能有再三了,百里安这回事拼了命的忍耐住了,“我好的很,你给我出去。”
白苓站在床边,还要伸手来撩床幔的样子。
百里安吓了一跳,掀开被子搭在双腿之上,汗岑岑的手也抽了出来。
白苓掀开床幔,见百里安额上出了一层虚汗,一双唇更是红的艳丽,不免有些心动神驰。
百里安抓起床头的一卷书扔了出去,头一回露出极愤懑的神色,“出去!”
他那一声又尖又利,和平常白苓见到的温吞模样不同。
“六皇子从来,从没有这样抗拒奴才的。”白苓眼中似有迷惘神色,“为什么……”
百里安却不想听他说话,在宫中那两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