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惊吓得喷出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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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三个多钟头的车,瞿萍终于看见镇上的灯火,归心似箭所有疲惫瞬间被眼前熟悉街景安抚。
「好累喔!到家我要赶快洗澡睡觉,好睏。」坐在副驾驶座的郦文荷打了一个大哈欠,靠在椅背上软塌塌的。
「我也是。」她开车更累。
一个转弯瞿萍开进郦家偌大三合院的庭院,见客厅灯光没关纳闷着对副驾驶座的郦文荷说:「奇怪!都几点了,谁还没睡?还是知道我们要回来?」
「我没说啊!」一脸惺忪的郦文荷停车后走下车,她也感到很奇怪,她爸妈平常节俭得很,哪可能三更半夜还将客厅的电灯开得那幺大。
「可是没看见郦爸的摩托车,那是谁的机车?」下了车的瞿萍张望,见到一部50cc机车就停在屋檐前。那部粉红色的小绵羊谁的?好像没见过,又好像很眼熟,一时想不起来认识中的人谁骑这款车型。
她们拿着行李进去,一打开客厅纱门就听见怪异的声音,瞿萍马上竖起耳朵,神经紧绷起来。
「是……是,什幺声音?」郦文荷一脸困惑,露出尴尬表情。
瞿萍在董事长办公室外面听过这种淫蕩的啪啪交合声。超夸张!她气得丢下行李,走往郦文志房间。这男人真敢,连房门都没关就跟女人大喇喇做起来,不怕春宫外洩被偷录当a片。气死她了!
「郦文志!」站在房门口,瞿萍脸色铁青插腰震怒大喊。
愕然听见狂涛怒吼,本已被情慾淹没的郦文志,快速抽离女人身体,愕然转头看,惊吓得喷出白色浊液,前一刻高涨的肉身马上吓得萎软下去。
他惊慌失措,差点滚下床,脸色发白地四处找裤子,张如雅惊慌的大叫爬到床角,抱着棉被遮掩,结结巴巴喊,「萍……萍姐……」
她怎这时候回来?
「你们……」瞿萍气得眼珠快掉出来,指着房里大骂,「你们、简直是狗、男女……」
「小萍……」
郦文志想过去哀求解释,瞿萍气呼呼转身冲出去,伤心地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刚熄火不久的车子。
郦文志随便套上短裤,心惊胆跳地跟着伤心又生气的瞿萍冲出去,冲到客厅门口他发现自己没穿上衣,又折回去,郦文荷被吓呆的站在一旁。
这是什幺状况?!郦文荷完全呆了。
***
瞿萍气得眼睛又红又肿,她才不会为这种事掉泪,掉眼泪这种事不是她瞿萍会做的事,她只是气到哭,气那个郦文志没情没义、没心没肝。
自从父母双亡她即住在郦家,这下她开了几百公里回乡,要叫她去住哪里?难道开车到30几公里外的汽车旅馆去过夜?既然如此她乾脆开上高速公路,回她新买的房子那里去好了,毕竟那也是自己的窝,总比去住旅社、饭店像被人抛弃的好。
简直没有天理!她为他守身如玉,不就希望未来的洞房花烛夜,能来个真正的破竹巨响的chū_yè……她,想得太天真了?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也一样,这是郦妈几百年前就教她的事,她竟然还不懂?!都几岁的人了,还跟人家做那种幼稚园的美梦,难道这把年纪还要两个人手牵手一起荡鞦韆玩玩纯纯之爱哩!是她自己愚蠢的彻底,愚蠢的像春天没有心机跟脑袋的小虫子,看见春暖花开就以为欣欣向荣,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还有那郦文志简直是猪,她还将他当圣贤!
「郦文志你太噁心了,搞女人搞到家里面去了。难道没听过好兔不吃窝边草?你简直是大笨蛋!!」瞿萍一路狂骂,气就是难消。
公主与王子终成眷属的美梦一夕破灭,太好笑了,原来人的意志在诱惑下都很轻易动摇,她还以为郦文志是圣人,原来不是,是她蠢蛋!
这算什幺?他骑上的女人还是她熟识的人,果真应验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真理。是她太相信他们了。
无所谓,都无所谓啦!管他爱上谁,爱骑谁?他妈的,那也是他的事,他们又没合约又没关係,又没啥的……
郦文志不就一个王八蛋!
原来是这幺回事,她还愚蠢的为他守身如玉,都几岁了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chù_nǚ,并且还是个老──chù_nǚ!
「郦文志你这个天字第一号大混蛋,你竟然连隔壁的小白兔都敢给我啃,还不擦嘴的直接带回家啃,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男人啊?」一路开车瞿萍不忘大骂,越骂心情愈郁卒。
不是男人其貌不扬就可以让女人安枕无忧,她瞿萍竟然不晓得,长得不好看的男人下半身跟长得好看的男人一样都会作怪嘛!也可能更会作怪?因为不见得比较短啊!
她……她在想什幺?什幺短不短?长不长?管他多长或多短,郦文志就别再给我带那个辣得让人冒汗的小雅回去,不然她铁定将他、将他……阉了……最好别试!
气呼呼的瞿萍果真不知不觉开上高速公路,她根本不想再看见郦文志那副淫样,此时她真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爱过那男人,尤其刚才目睹他对小雅进攻的那副淫样,她整个人觉得──噁心死了!
奇怪?她怎会将这种男人当做是宝,还以为他多幺神圣?跟别人不同!原来都是做给她看的。
他还真行,可以唬她这幺久,说穿了是她自己──笨!
人在生气时时间似乎过得很快,跟郦文荷开了好久的车才回到乡下家里,可是她一个人气呼呼的开回来却一下子就到了这座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