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剑星的目光在晏迟的唇上顿了一刹,淡淡道:“坐吧。你现在金贵,就是不来,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晏迟礼毕起身,收敛衣袖,回道:“承蒙千岁体谅。”
他回复后再入座,将他人探究的目光视若无睹,坐下时却仍感到腰身发酸……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殷璇抱着他睡,他夜半醒得早,又不敢动,怕把人吵醒了,总是有点儿过度紧张,自己闹腾的浑身懒倦。
偏偏今早起来,她又带着晨起的燥意,反手把他摁回去,吮吻时咬破了唇角才算彻底醒了,这才把陛下哄回去洗漱更衣、上朝去了。
也是因此之故,晏迟来得有些匆忙,所幸时间还是足够的,并未出现什么错漏、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