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响,枕鸢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望向它。黄鼠狼立刻就浑身炸毛,转身缩回到门后,只探出半个脑袋来:“你、你、你……别过来!你过来我、我就放屁啦!”
“想什么呢,你过来帮我个忙。”枕鸢喘了口气,朝它招手。
“我才不过来!你肯定要杀我的!”
枕鸢低头看了一眼手下的人,有气无力道:“你放宽心好了,我就是慕颜青。方才用了夺舍之术,这咒术太y-in毒了,我才刚醒,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你过来,帮我把我抬到床上去。”
“你说什么?不、不、不!你等等,我捋捋……你说一件就只有你我知道的事情!快!不然我才不信你呢!”
枕鸢有些无奈:“年二十九谁看到买来的j-i兴奋得不行,非要跑到j-i笼里和它睡一宿的……”
“停停停!我帮你!”黄鼠狼二话不说,赶紧过来帮她将慕颜青的身体抬到床上。
枕鸢,如今是慕颜青了,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床榻上喘着大气。黄鼠狼又给她斟茶倒水递帕子,然而慕颜青却统统不要。她把了把手上的脉搏,朝黄鼠狼摆了摆手:“死了太久了,撑不了多久……”
“你接下来打算如何?”黄鼠狼问。
“枕鸢提及的鬼玉,师父藏在里,我会带着鬼玉去南疆,找那个什么主人。”
黄鼠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慕颜青,又看了看枕鸢的脸,有些担忧道:“你知道夺舍的后果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青鱼丧命,难道我视若无睹吗?”慕颜青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揉了揉对方的小脑瓜子。“你别随我去,你替我看好我的身体。”
“哎,丫头,你可别回不来啊……”黄鼠狼从她手下抬起头来,眼神既担忧又忧伤。慕颜青这回没应它,只是一贯地温柔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