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拿了房卡之后就直奔房间,进了门就开始脱衣服,然后扑进大床里,陈循被樊声狠狠按着,几乎要把他按进床垫里,里里外外亲了个够。
陈循说不出话,简直要憋死了,他觉得他现在张口都能来十四行诗,把樊声腻死。
陈循不说话,樊声也不说,他觉得只是这么看着陈循,陈循就能知道他想说什么,甚至可以说,这个时候说什么都苍白,表达不了他十分之一失而复得的喜悦,十分之一得到再度信任的喜悦,十分之一爱这个人的喜悦。
樊声亲了亲陈循的额头,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又亲亲他的头发,陈循应该是洗过头发,一股清爽的香气。
陈循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脸贴着他的脖子,就不动了。
“困了吗?”
陈循点点头。
“我也困了,我三天没睡了。”樊声说,“我们睡吧。”
陈循闭着眼睛,笑起来。
没想到他们第一次在床上,竟然是真的睡觉。
第38章
陈循醒过来,借着不甚明亮的天光,看到几乎鼻尖凑着鼻尖的脸,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他们一起过了夜。樊声呼吸均匀,还睡得很香,陈循扯了扯枕头,就这么盯着樊声的脸看,看得心满意足。
樊声大概睡梦中也被盯怵了,整个人抽了一下,抽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陈循在乐,乐得合不拢嘴。
樊声打个呵欠,揉一把他的头,从床上翻身起来去浴室了。
陈循愣了下。
不是,这时候不是应该,有个早安吻之类的吗?难道电影都是瞎拍的?
没一会儿樊声就从浴室出来了,笑着看着陈循,然后朝他扑过来,还好陈循反应快,卷起被子一滚,好险没被樊声这一扑给压死。
“来,张嘴。”樊声伸手来捏他的下巴,“嚼一嚼。”
陈循合上嘴巴,发现樊声喂了他两颗木糖醇,还他妈是劲爽薄荷的,一口咬下去他彻底清醒了,瞬间领悟这人是洁癖又犯了,自己刷完牙还要交他也做好清洁,只好卖力嚼起来。
樊声抱着他亲他的脸和脖子,整个完全进入状态了。
陈循不过想要个早安吻,结果变成了早安炮。
樊声开始下嘴咬他的时候,陈循赶紧把木糖醇吐了,樊声就眼疾嘴快地过来和他接吻。
陈循还卷在被子里,觉得字活像个寿司,樊声压在被子上,脱得赤条条,像片盖在寿司上的生鱼片。
陈循想着想着,就饿了。
独自咕噜噜响了一阵,樊声听到笑出声,捧着他的脸说:“忍一会儿,等下带你去吃好吃的。”
陈循只能听天由命地翻个白眼。
但是樊声好像并不着急,一直隔着被子亲他,顶多把被角拉下来些咬他的肩膀,一点儿都没有要打开“包装”的意思,搞得陈循反而有点急了,想抽出胳膊来掌握主动权,奈何被子卷太紧了。
这个时候不能说话简直对身体有害!他明明感觉到樊声的开瓶器凶巴巴顶着他,自己也难耐得很,却非要隔着棉被,对哦,隔着棉被……陈循时不时的就会被开瓶器的尺寸震撼一下。
“想要吗?”樊声隔着不算薄的织物戳他。
口嫌体正直那招是用不了了,陈循想,他开不了口,而他的体真的无比正直。
陈循认真地点点头,樊声便笑了,手从压住的被角伸进来。
一瞬间,陈循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四肢受束,动也动不了,而樊声的手像一条蛇,游弋进来,触到了他光裸的皮肤。
陈循抬眼看樊声,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张被子而已,竟然让他好像要玩一样有点恐惧又有点兴奋。
樊声摸到了陈循的下面,那只手在小腹和大腿内侧逡巡了好一阵,才握住了重点。
陈循深吸了一口气,往上动了动腰,他此时也只能做这么微小的动作了。
樊声心领神会,压在他身上,手在被子里快速动起来,陈循有一种青春期躲在房间里自渎的羞耻感和紧张感,他看着樊声的眼睛,四目相对,无声地要求樊声给他更多。
樊声的手把他摸得无比舒服,但显然还不够,他想要更激烈一点,他想要樊声更快一点,而这个时候樊声却停了下来。
陈循从喉咙里发出委屈不满的声音,樊声看他一眼,舔了舔嘴唇,掀开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陈循又是倒吸一口气,差点儿没厥过去,这也太突然了,他,他从来没有,没有过这种体验。
樊声的口腔滚烫s-hi滑,舌头虽然灵巧得恐怖,但是牙齿却还是会偶尔笨拙地碰到他,他觉得他要死了,他觉得自己可以一瞬间融化又一瞬间凝固,他可能会变成n_ai油,也可能会变成一柄尖锐的冰刺。
他想用力地捅进去,又担心着樊声,腰侧肌r_ou_紧绷,什么都不敢做,像个傻小子一样浑身僵硬,快被樊声给吸出魂来。
樊声一边为他口 j_iao,一边用手抚摸他的蛋蛋和会y-in,一路探索到后头,像叩门一样,礼貌而温柔地叩着他。
陈循都能感觉到自己那里张合收缩,迫切渴望,然后他感觉到樊声把他吐出来了,不管他硬得发痛的x_i,ng器,掀开被子,把陈循的腿一把推上去,让他的后腰都离开床面,袒露出最私密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