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yù_wàng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来。
“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听好:一会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一支便罚在下体打一鞭!”“怎幺这样……请慈悲!……”“……开始吧!”噗啪!
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一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
“喔?啊呀!!”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pēn_shè口射出的热气刺激着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刻陷入狂乱的状态。
“饶了我……咿?!……啊啊……”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维持均等的强度。pēn_shè器反复地一上一下的移动,令热浪也是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嗅到自己的yīn_máo烧着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
那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正传达向她的脚掌。
“嘿嘿,台上也开始热起来了呢!”充满兴致的狩野愉快地说。
“怎样了?特制的鞋子感觉好吗?”“?……”“这对鞋为了令热力更易传递,鞋底是银制的哦!”“甚幺?不要!……”白帆里恐惧地惊叫。狩野和典子的说话令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圆盘之下原来还隐藏着另外一些发热口,令她现在踏着的圆环地带也开始被烧热起来。热力经过银制的鞋底直传至脚底,令她开始要受到难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跶舞开始吧!”啪唰!
“呀啊!”狩野上前举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两手被勾子吊起在头顶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跶、跶跶……白帆里惨叫响起同时,也混上了金属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她为了令受到炙热攻击的脚底好过一点,而双脚在圆盘上踏来踏去时其银制靴底和铁板相碰时的声音。便如狩野所说,她不自觉地开始了一场淫猥的踢跶舞表演。
“热!好热……快死了!”“转身啊!动吧!可能有甚幺地方没那幺热的!”唰啪!
“?呀!”跶跶跶……跶跶跶……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怀着一丝希望地,双脚拼命踏在圆环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铁板上的热度并不均匀,确有些地方是没那幺热的。
可是,这却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个陷阱而已。
还记得刚才典子在圆环上周围放下了近二十支蜡烛吗?狩野曾宣布过若把蜡烛踢倒的话便要受罚。但是,被股间和脚底的热灼得完全失去冷静的白帆里,又怎会还记得这一回事?
终于,在踢跶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蜡触踢倒了。
“啊?”这时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迟了,因为狩野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贱人,把我的话当是耳边风了吗?”“对不起!请原谅我!”“这性格顽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狩野放下了鞭,却转而拿起了一支铝制的圆管形棒状物,长约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状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阴。
“知道这是甚幺吧?”“啊!是冲击棒!主人饶命!”白帆里知道这件用具,立刻面也发青的恳求着。在那圆棒的中空部份内有一件橡胶,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装置上的一个把手拉紧了再放手的话,里面的橡胶便会以强劲的冲力射出,打在肉上会带来强烈的剧痛。
而作为性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见识过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拼命在求饶:“求求你!请慈悲喔、主人!我再不会失仪的了,所以求你……”啪?!
“哇啊!!死了!”在求饶的说话还未说完,狩野便残忍地把拉紧了的把手放开,当中的橡胶便以恐怖的来势直击白帆里的yīn_fù。强劲的冲击在性器上方近阴核处炸裂,那种痛苦是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体剧震,痛得双脚也在盘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跶跶跶……但是,恶运还接踵而至,白帆里这一乱踏,随即又把另一根蜡镯踢倒了。而还末痛完的白帆里,当下更狂乱叫道:“咿!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请给牝犬一点慈悲……”啪?!!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拼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棒击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一阵翻白,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一丝口涎从失控的咀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