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内应!」
杨金花道:「不行!我母帅现在身在敌营,多待一日,便多受一日的屈辱。
小女子身为儿女,又岂能忍心坐视母亲如此?待今日天色一晚,小女子自当杀进
敌营,去救出母亲!」
石鉴想了想,道:「既然如此,石某人自当助小姐一臂之力。」
杨金花大喜,道:「有了兄台相助,自是多了一半把握。只是小妹不知母亲
被关押在何处,若兄台知道消息,可否方便告知?」
石鉴道:「宋军兵薄桂州,僮军无论强弱,都上了城楼驻守。想必穆元帅也
被他们关押在城楼下的刑房里面。只是那里守卫森严,不容易混入。若小姐执意
要去,石某人就算拼了命,自当鼎立相助!」
杨金花听后深受感动,道:「我母亲虽为大宋元帅,但却是小妹之生母。金
花救母,乃个人私情所致,若是让你为我赴险,实在过意不去!」
石鉴道:「穆元帅为国,为社稷,舍生忘死,为石某所敬佩。今日蒙难,理
当营救!」
杨金花深知入敌营救人,凶多吉少,不愿让石鉴这样素昧平生的人为自己赴
难,道:「若兄台有心相助,不妨即刻出城,将我母帅被俘的消息,告知宋军。
金花听闻余靖、孙沔二位将军,驻扎在离城六十里处,只待大宋禁军一到,合兵
一处,便可出击桂州。然全州五万之士,却因粮草短缺,难以行进,不如让余、
孙二将军赶赴全州会合。」
石鉴一听,犯难道:「小姐所言甚是在理,只是石鉴一介草民,又是自桂州
而来,恐怕余、孙二将军不会听信我的话!」
杨金花摘下藏在腰间的令牌,交给石鉴,道:「有此令牌,足以让两位将军
信服!」
石鉴接过令牌,藏了起来,道:「那石某人这就去将消息告知余、孙二将,
小姐自当保重!」
两人别过后,杨金花便往城楼方向赶去,待到了城楼下,果见僮军旌旗招展,
兵甲森严,看守如铁桶一般密不透风。她便寻了个僻静之处,遁起身形,只待夜
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