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睡了我的人,我是不是该找你赔?虐渣攻,换苏攻文。
我和王钊谈了三年了。
他睡唐晓辰时,我在门口听了半个钟头。
两室一厅,四个人合租,两对恋人。
我站在门口听门内春光无限。
唐晓辰的男友却从身后而来:“你男朋友睡了我对象,我是不是该找你赔?”
传统狗血虐渣。
雷,结局1v1。
洁癖和不喜欢狗血的朋友点个x,喜欢的小朋友点个收藏多点留言,新篇开坑,看反响决定要不要写下去~
鞠躬。
“everyte power. ”
王钊恐怕一辈子不知道,他和唐晓辰上床时我在门外面无表情听了半个钟头的墙角。
午后快要下雨的空气有些潮s-hi,能闻到尘土气息,微妙地令人致郁。
显然门里那两人并不是。他们正情`欲高涨,干得酣畅淋漓,唐晓辰的 y- in 叫声恨不得掀开屋顶,别说是王钊,我都快听硬了。至于王钊本人,动情的粗喘和x_i,ng`感地声音偶尔说两句床上脏话,让唐晓辰更欲罢不能,高`潮迭起。这等活色生香的墙角,换做谁都会听得脸红心跳心悸不已,除了我。
如果说有什么比回家时撞见爱人和别人上床,更雪上加霜的事,大概就是你还得沦为这两人床上的谈资。
“钊哥——”唐晓辰喘息呻吟甜的发腻,正发`s_ao发到兴头,“我和小月哥谁活儿好?”
隔着闷后的门板,我听到王钊的回答:“你说呢?小浪货,要不然我为什么在他的床上干你?”
我都快听笑了。
王钊这人,平时情话不会说几句,上了床就像开了智,总懂得怎么三两句撩人,诱惑得对方欲罢不能。
唐晓辰果然被他哄得高兴,笑起来又细细吟哦,没一会儿就听到王钊说道:“想不想试点不一样的?”
“什么呀?”唐晓辰喘息着问,“钊哥,你想怎么样都行……啊……我今天都听你的……”
下边的戏就有点重口,我不用听也知道,脑海中自动浮现画面,王钊是怎么兴奋而卖力地干着唐晓辰。他喜欢的姿势,撞击的力度,顶弄的技巧……
我转身准备离开。
一只手适时从我耳边伸出,撑在我面前的墙壁上,骨节分明,筋脉纠缠,每一寸线条都充满力量感。
“怎么办?你男朋友上了我对象。”他的声音很轻,入耳酥麻,“我是不是,该找你赔?”
我大学刚毕业时认识的王钊。
那时候他还是个业务部小经理。留着j-i,ng神的短寸,掩盖不住英俊的外貌,衬衫系到最上边的扣,一丝不苟扎在皮带里,勾勒出j-i,ng干的腰和翘臀。作为一个资深基佬,上一秒被他外表吸引,下一秒又被他亲和的笑融化,当即义无反顾决定追他。再到今天,眨眼就是三年。
三年里,他辞去业务部门职位,到猎头公司从个小职员做起,到今天已是猎头公司上层数一数二,扛把子的人物。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不用忧心被领导公开处刑,甚至不用朝九晚五地上下班,活在焦虑里。而我,也从新媒体的c-h-a画师职位上辞职,本本分分当起培训机构的原画培训师。虽不如从前的工作体面,但工资略高,生活也算稳定。
我们在一八年初搬到现在的这所公寓。
两室一厅,两卫,带家具。
当时因为这个地段没有合适的单间公寓,整租也全部抢光,我们又急着租房子,只能最后选择与人合租。
诚然,对于我们这种同x_i,ng情侣来说,要想找到合适的合租人并不算一件容易的事。
但没想到,就在一筹莫展时,我看到了这另一对同x_i,ng情侣的招合租广告。广告上用加黑笔写着,他们是同x_i,ng情侣。
仿佛唯恐天下人不知。
后来我们就见到了唐晓辰。
他笑眯眯地站在玄关迎接我们,穿了件猫咪兜帽,头发蓬松,很可爱。
王钊挑了挑眉,对他伸出手:“你好。”
“你好呀。”
我的目光却投向玄关隔墙外的客厅,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握着手柄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一只脚随意地搭在茶几上,至始至终没看过来一眼。
“他是我男朋友,边野。”唐晓成大概察觉到我的目光,引我们两个边走边介绍,“房子是整租的,两个卧室差不多一样大,双人床。到时候我会把房东联系电话也给你们,有问题可以直接反应给房东,当然,既然以后都要一起住了,还是希望有问题大家一起解决。”
“既然就整租了,为什么还要找个室友?”我问他。
唐晓辰愣了一下,笑道:“这个地段毕竟是有点贵的……”
我看了眼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不亦乐乎的男人,他自始至终没发表看法。但这两人,从头到脚怎么看也和寒酸二字扯不上关系。
因为找不到更合适的房源,后天我们旧房子的租期就要到,所以我们匆匆敲定合租协议。
就这样,四个人,两对同x_i,ng恋人,我们正式合租在这套两室一厅的公寓中。
唐晓辰和边野住在南边的主卧,我和王钊住在东边的次卧。虽说是次卧,面积却也很大,双人床和家具一应俱全,也很整洁,上午向阳,下午y-in凉。
王钊的上班时间不固定。有时候早出早归,有时候晚出晚归。而我每天雷打不动朝九晚五。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别羡慕唐晓辰,他还是个本科在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