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为笑了笑,不说话。
“不过…”慕容壡又皱了皱眉,叹气道,“她那么蠢,可能还真反应不过来我与你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还在怄?”
“能不怄吗?”慕容壡洗漱好,散了宫人,对严无为痛心疾首道,“火攻——她怎么能想到用火攻的?!寡人给她请的太傅都是白领俸禄的吗?教的这是什么???”
“嗯……王上,臣也是殿下的太傅之一。”
慕容壡瞪着严无为,后者好脾气的笑着,“好了,殿下才八岁,军情本来就很复杂,你忽然当场就让她说,她一时说错了也正常。”
“你倒是想的开。”慕容壡长呼短叹了一番后就被严无为拉着上了床睡下了,结果慕容壡躺了半天也睡不着,于是又s_ao扰道枕边人,“谨儿,器儿那样…你觉着头疼么?”
“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