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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慕容器在清泉殿中受尽了她的责骂,退出去的时候还是有礼有节的模样,严无为对她说她这般对太子严苛,恐会让太子生出怨怼的心思来。
是啊,严无为都看出来了慕容器已经生出了怨怼的心思来,可她却偏生觉得她的太子是个好太子。
“我想器儿这次做出这等事来也是听了府中幕僚说的鬼话,实际上她还是很尊重你的,你不要多想。我早就说了她府上的人员太杂了,她耳根子软,好话坏话分不清,这不,就闯祸了…”慕容器走好她还怕严无为会对慕容器心有不满,竟然如此对对方说话。
而严无为听后只是淡淡道了一声“希望如此”,别的什么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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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慕容壡苏醒过来的缘故,朝臣中得了消息的言官们纷纷开始上奏起了严无为这些日子里的不端行为,慕容壡是越看越上火,可言官们个个都是不要命的人,慕容壡摔一次折子他们第二日便又上一次折子来,君臣之间闹得很是不愉快。如此反复,气得慕容壡的伤口一直好不了。最后还是严无为来见她的时候带了一道诏书来,上面是她模仿了她的笔记责罚了身为相国的严无为近日的不端行为,责其为庶民。
“你知道这对你我都是最好的。”严无为把诏书递给她的时候如此说道。
慕容壡只是看了一看旨意上写的内容后便不再说话了。
“外面都在说我是…佞臣。”已经是入了十月的秋了,慕容壡的身体还是没有好起来,甚至还隐约有了一些恶化的趋势。
严无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如何不知道慕容壡的伤为什么迟迟不好,太医说的清清楚楚要慕容壡静养,可外间的那些言官以及太子党的人像是疯狗一样咬着她当日在太和殿上的行为不放,非要让慕容壡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