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旗又“哦”了一声,收了手,僵直地坐着,见三三脸红得像被蒸熟的螃蟹,便有些于心不忍地说:“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三三害羞的表现他完全可以理解,但三三却以为陈云旗这是对自己扭扭捏捏的样子生气了,连忙拼命摇着头说:“不不,你坐好,我来。”
说罢赶紧坐在陈云旗旁边,用毛巾替他擦起脖颈和后背。
磨磨蹭蹭了半天,那毛巾都已凉透了,屋里本来就冷,这么一擦,水渍蒸发时又带走了体表原本就不多的热量,陈云旗顿时一个激灵,冷得浑身都起了j-i皮疙瘩。
三三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对此毫无察觉。陈云旗不敢表现出来,怕三三又自责,只好咬牙忍着,硬是让三三用一块凉毛巾把自己的脸和上半身擦了个遍。
终于等到了他擦完上身,要再去洗一遍毛巾来擦下/身时,陈云旗把心一横,急忙拉住他胳膊说:“别擦了,我好累,就这样睡吧,你不嫌弃我就行。”
三三闻言立刻斩钉截铁地说:“不嫌弃!我才不嫌弃你!”
陈云旗不洗了,三三还要去洗。等他一进浴室,陈云旗立刻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哆哆嗦嗦地钻进被窝,好半天才缓过来。
三三洗得很快,浴室里不久便响起吹风筒的“呼呼”声。陈云旗听着这声音顿时又紧张起来,下意识地理了理四角内/裤的边缘,又裹着被子爬起来拿过一支纯净水漱了漱口,也没地方吐,情急之下只好“咕咚”一声咽进了肚子里...
三三出来的时候还穿着浅灰色的秋衣,不知道衣服是不是他爸爸的,一点都不贴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下摆太长,里面的短裤只隐隐约约露出了点边缘,笔直白皙的双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陈云旗眼前。
水汽把他嘴唇熏蒸得红润欲滴,他轻咬着下唇,鼓起勇气掀开被子的另一边,害羞地钻了进来。
三三侧着身躺下面对着陈云旗,陈云旗也翻身面向着他。两人盖着一床被子,三三的膝盖抵着陈云旗的大腿,肌肤相亲让两人都心跳加速。三三用被子遮住眼睛以下的脸,闷着声音说:“关灯。”
什么lún_lǐ道德,什么廉耻原则,在三三躺下的瞬间就被陈云旗抛诸脑后了。心上人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静待采撷,他才不要做什么清心寡欲出尘脱俗的仙人,他要做醉卧佳人怀从此不早朝的昏君!
春宵苦短,今夜注定无眠,他一秒钟都不想再耽误,伸手把三三搂进怀里,让他贴着自己火热的胸膛,接着翻身而起把人压在身/下,目光炽热地直视着他,用低沉且温柔的声音皱着眉说:“关灯干什么,我要好好看一看。我不要害羞的小绵羊,我那只小狐狸哪去了?”
三三羞红了脸,含情的眼眸闪烁其词,欲语还休,越是柔弱无助,越勾得陈云旗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将他狠狠蹂/躏/一/番,拆骨入腹占为己有。
他有意克制着涌动的欲/火,手指怜爱地抚摸着三三的眉眼,可下/身火热的坚硬却出卖了他,正无法控制地抵在三三双腿/间,胀/得他理智尽失。
三三也同样情难自已,忍不住将双腿微微分开接纳着陈云旗的身体,双手轻扶在他腰侧,仰起头亲吻着他的嘴唇,不住地喘息,断断续续地呢喃着。
“哥哥...是我...你的小狐狸...”
原本毫无经验的陈云旗此时却像个无师自通天赋异禀的天才,他感受着三三细微的颤抖,从他的额头吻到鼻尖,到颈窝,到肩膀,最后含住他柔软的耳垂,用舌尖打着圈吮吸轻舔。三三的身体敏感地不像话,被他这么一舔,全身都止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
“嗯...痒...”
陈云旗光是听着就忍不了了,含着他的耳垂低声说:“三三,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