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什么?岳则章穷途末路,除了给我们找点不干不净的小麻烦,他还能怎么着?”董欣一想起肖照山躺在血泊中的画面就后怕,“老肖,尺神经断裂不是开玩笑,恢复得好尚且会有点儿后遗症,更别说什么努力都不做。你是不是不想要这只手了?”
肖照山压根儿没听进去,叼着烟捏着打火机说:“我开窗抽根儿烟。”
董欣气得直打他正点烟的左手:“你还在吃消炎药,抽个屁的烟!没听医生说让你忌烟忌酒吗?!”
啪,打火机跌落进副驾驶座与中控台之间的缝隙里。肖照山凝固在原地,仍维持着点烟的姿势,垂眸看了那个若隐若现的打火机很久。
下个路口遇上红灯,董欣停车宽慰他:“老肖,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烦,不过该听医生的……”
肖照山移开了视线,别开脸重新看回窗外,沉声打断她:“前面靠边儿停。”
董欣警觉:“你要干嘛?”
肖照山冥顽不灵:“买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