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带上这个头盔,”醍醐京弥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抱起一个头盔式扫描仪,“然后依据指示,先后开启写轮眼、万花筒写轮眼。”
这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好害怕的。不过——
“该不会戴上后我就会被洗脑吧?”旗木卡卡西敬谢不敏,“还有,当着人宇智波一族的面研究写轮眼,合适吗?”
宇智波佐助双手抱臂:“我不介意,”他已经被醍醐京弥带坏了,“我对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开眼方法很感兴趣。”
“你哥哥不肯告诉你吗?”
“他早就说过了,要开眼必须杀掉自己的同伴,”宇智波佐助很想翻白眼,但忍住了,“我、我是无所谓,不过京弥想证明,我们家写轮眼的开启方法,不是残杀亲友,而是因为、因为、因为……”
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漩涡鸣人一把将头盔接过来,往旗木卡卡西脑袋上罩:“是因为爱啦!”
……真是个讨人喜欢的说法。
旗木卡卡西没有反抗,正在暗自戒备之时,头盔就启动了。
一个机械的声音响起,一听就知道语源是漩涡鸣人:
“系统激活,建立连接……”
“连接成功,端口开放……”
听到这个声音,漩涡鸣人发出一声欢呼,和醍醐京弥对掌。在宇智波佐助“你到底要为这个开机音效兴奋多少次才够”的抱怨声中,旗木卡卡西愣了一下,整个人放松了一半。
他是不介意以身涉险啦,不过这所谓的实验有漩涡鸣人参与,大约也危险不到哪里去吧?
“执行单元检测,外部特征完整x_i,ng比对,可执行……”
“正在进行基础扫描,请稍候……”
完全不痛不痒。
旗木卡卡西想了想,开口:“佐助,你不必对我的开眼方法感兴趣,因为我的万花筒开眼方法和你哥说的那个,大约是一样的。”
“哎?!”漩涡鸣人很失望,“真的吗!”
“那你是在怎样的情景下杀的人呢?”醍醐京弥却没有多少失望,“那位大少爷已经承认自己是在看到宇智波止水自杀后才开的万花筒了。严格说起来,他其实并没有动手,但他认为是自己导致了对方的死亡。”
旗木卡卡西又愣了一下:“这样啊……这不是很好吗?”他笑了笑,“如此一来,你那个说法就能讲得通了。”
为爱……当然是为爱。既然是最亲密的同伴,怎么可能没有爱?
“下这种杀手一定是逼不得已。明明爱着对方,却必须杀死对方,会产生强烈的负面情绪。这种因为爱转变来的悲愤,能对人体产生出乎意料的刺激,”醍醐京弥用木奉读的口气一字一句念叨,“毕竟只有爱,才最甜蜜,也最令人痛苦嘛。”
然后,他抑扬顿挫地总结道:“宇智波一族,其实都是爱的战士呢。”
宇智波佐助摸了摸胳膊上的j-i皮疙瘩:“你非要把话说得那么恶心吗喂?!”
旗木卡卡西干笑几声:“这样一来,你们也没必要再问我了吧?”
“不不不,很有必要,”醍醐京弥摇了摇手指,“我们需要收集尽可能多的案例来佐证自己的推测……虽然现在已知的万花筒写轮眼,只被三个人掌握。噫,这么说起来,样本少到这地步,实在太没说服力了……不管啦,把你的悲惨过去说出来吧,佐助会感谢你的。”
闻言,宇智波佐助额角青筋抽了抽。旗木卡卡西此时的眼部扫描已经进行到了第二轮,要求他开启写轮眼,他也乖乖照做了——反正写轮眼还是相对较多的,至少大蛇丸解剖过不少,宇智波佐助自己也开了眼。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不就是那回事吗,太八卦了小心败人品,”旗木卡卡西顾左右而言他,“对了,三个人?除了我还有宇智波鼬,还有谁会万花筒写轮眼?难道佐助已经开了?”
“大约是宇智波斑。”
“……开玩笑?”
“不是玩笑,他大约还活着,啊,我忘了,”醍醐京弥摸了摸鼻子,“这件事,即使在木叶内部,也是机密吧?”
“肯定是啊!”
“那就拜托你保密啦。”
“……”熊孩子!
“啊,回到正题,你的悲惨过去。”
“啧,还念念不忘吗?”
醍醐京弥打量了他一会儿:“看来是真的很悲惨,既然这样,我还是不强求了。请你节哀。”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
大蛇丸却笑道:“我知道他当年做了什么哦,想听吗?”
出乎旗木卡卡西的意料,醍醐京弥摆了摆手:“当事人实在不想说就算啦。”
就在此时,扫描进入了第三阶段,要求旗木卡卡西展示万花筒写轮眼。
“这一步就算了吧,”旗木卡卡西摸了摸下巴,“我有点慌。”虽然不知道这个扫描仪能做到哪一步……反正他不愿冒底牌被他人分析分解的风险。
“你很特别,你的身体里没有血继限界,却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醍醐京弥试探x_i,ng地问,“宇智波斑暂时逮不到,鼬的身体又太差,我希望你能帮忙分担一些实验内容……真的不行吗?”
旗木卡卡西摇了摇头,微笑:“况且,使用万花筒写轮眼很伤身呀。用一次离失明进一步哎。”
“啊,这个的话,不用担心,”醍醐京弥双手合十,“我有办法治疗万花筒写轮眼使用过度的后遗症,现在鼬就在接受治疗,你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