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真的不行……受不住,呜呜……相公……夫君~啊……亲相公,慢点儿……”
“小许姑娘骚起来真是要榨干贫道,被弄了两三回,就巴巴地叫起相公来,羞不羞?”
这臭道士得了便宜还卖乖,无耻之尤,奈何那玉茎当真威猛,捣了成百上千,不见半点萎靡,反倒越磨越硬,泄了阳精登时又立起来,反反复复插得她泄了好几回身子,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又不敢太大声惊扰了下人,十指便胡乱抠攥,宣泄太过澎湃的快意。
许亦涵这里得了趣,又忌讳他三番两次磨人的功夫,但凡嘴上与他硬顶冲撞,便能将那烙铁般火热的玉柱停下,也不知是怎样养成的自制力,非要将她惹得欲火焚身,低三下四求欢,才肯继续。
如此一来,许亦涵索性丢开了负担,反正是自己躺着受用,舒服得紧,不像他还需操劳,床上让他讨些便宜,不掉半块肉,这年代没有摄像机、录音机,下了床谁知道谁在床上谄媚。
心里想通透,就更无半分负担,尽情享受他的伺候,想方设法令他讨好自己,怎么舒服怎么弄。
道士虽有几分狡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