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那麽斯文了,「你可以离开我们了。」
凯蒂亚站在屋中间的地上,惊讶地楞住了。「不,我愿意待着,一直都是这种方法的。」
他转身离开卡桑德拉,一脸愠怒,「这是一场不同的比赛,记得吗?今晚你表现不错,但一步就走错就会让你步步错!」
「你这个贱坯!」她对他满腹牢骚。
他沈着声音说∶「别担心,今晚我不会诱奸她的,这正是给她开个头。」
「正是给你开个头,」凯蒂亚厉声地说。
「你可以自由地出局了。」男爵提醒她,他的眼睛冷冷地,「那是你想要的吧?」
「当然不是。」
「那麽走吧,晚上你总可以和彼得一起消磨的,过会我去找你。」
满腹牢骚的凯蒂亚离开了房间,男爵又回到了眼皮惺忪,手足展开半躺在椅子里的卡桑德拉的身边。「来吧,亲爱的,再喝上一点,我们就可以再试试,好吗?」
卡桑德拉已无力招架了。这次她几乎是像酒鬼那样贪婪地迎合他,他把酒杯又端到了她的嘴边,仔细地从她两唇之间给他灌了进去。他体会着酒从那张湿润的嘴里流进去,心里联想到她的另一处唇,另一处开口,有一天那也会是他的。
过了一会,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吮他的指头,她的舌头有滋有味地缠绕那浸过酒的光滑的皮肤,她听到他叹了口气,指头抽了回去,酒杯还在她唇边。
「大口喝,卡桑德拉,」他劝她,「喉咙开大点,全部喝光,」他先还灌得慢些,一看到她喉头停下来了,他更加快地倾倒杯子,弄得卡桑德拉呛咳了起来。「放松,品品那味,那种感觉,所有的感觉都是让人愉快的。」他轻声地说,他的声音使她安静了许多,她又可以吞咽一大口了,喝完之後她反倒觉得希里糊涂的了。
慢慢的她又抬起了她的头,发现男爵就坐在她的椅背上,他的大大的棕色眼睛比往常更显柔和,他朝她点点头以示认可。「那不是很好嘛,我该给你个奖赏,但规定得遵守。」
「规定?」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必须得想出你的要求,记住啦?」
卡桑德拉点了点头,她的眼睛盯上了他搁在膝上的手。他知道她眼睛里看的是什麽。「说呀,说出来,」他催促她,「告诉我你想我做什麽。」
「我想要你对我做刚才你对凯蒂亚做的动作。」
他摇了摇头,「那还不够。」
卡桑德拉的rǔ_fáng肿疼得厉害,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要你摸我的rǔ_fáng,」她气喘吁吁地说,「请,请快动手吧。」
他脸上毫无笑意,他的表情几乎是严肃刻板的,「你看,这也不是什麽难事,你穿着这可笑的衣服,我怎麽能摸到它们呢?」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脑子给酒弄得糊里糊涂,「我不,我没想过,」
「脱掉。」
她眼里饱含泪水,「我不能,凯蒂亚也没有脱。」
男爵伸出一只手,用他的手指擦着包裹着她的衣服,她的皮肉悸跳了起来,「感觉不一样,是吧?」他询问道。
卡桑德拉摇着头,「不,但┅┅」
「身朝前倾,」他平静地对她说,她几乎松软地要瘫倒似的,她由不得自己作主了,他叫她怎麽做,她就怎麽做,她觉得他的手在拉扯她的拉链头,他又把她从椅子里拽起来,手伸到她的胳膊下,这样敞开襟的衣服就自己滑到地上去了,他让他站在他面前,浑身上下只穿一条法兰西灯笼式内裤,他激动地抓住了她的rǔ_fáng。
他轻柔地拔掉她脑後发髻的别针,让她的头发毫无束地披散在她的肩头,然後他退後一步,仔细端详着她。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rǔ_fáng一起一伏,小小的rǔ_tóu耸突得直直的,在他的注视下红了起来硬了起来。她跟着他的眼光在看。他的眼睛从上到下把她仔细扫视了一番,细细的柳腰,窄窄的臀部,让他好欣慰,而她却希望自己的腿不要抖得好厉害。
男爵觉得有骨梗在喉,怎麽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种感觉是很久前经历过的。生活觉得如此乏味,他突然不想要凯蒂亚看到下一步将作何打算。在他面前的这个纤细的,懵懵懂懂的姑娘会从他和凯蒂亚下午玩弄的一幕中获取快感,突然他觉得他的那部分作用有所不妥了。
以他的心情,他只是迎合凯蒂亚根深蒂固的受虐狂。这一直是个错误。好了,如果她受到足够的虐待,她就顾不得弄明白什麽事将会出现,他也将被这事弄得惊讶不已。他满怀兴奋地转身,敲了一下接装在咖啡桌下的小遥控盒。现在他们真的是独处这间偏厅里了。
卡桑德拉开始颤抖,从前她从未要过男人的手碰她,也不曾有过任何想要保罗摸她吻她的yù_wàng,而现在她几乎狂乱地渴望,而他就完完全全安详地站在那里,只是眼看着她。
男爵看到了她脸上的犹豫不决,他朝她移动了脚步。「躺在地毯上,」他平静地说,手按住她的肩头,她满怀感激之情低下身去,至少他现在不可能再看到她腿抖得那麽凶了。他靠近她坐了下来,伸手去拿掉酒瓶的盖,卡桑德拉自动地张开了嘴。
「不用再喝了,馋鬼,」她抬眼看着他,他把瓶子倾倒过来,让酒溅到她的rǔ_fáng,溅到她滚烫颤抖的ròu_tǐ上,使她禁不住气喘起来。
几乎是漫无目的的,他用一根手指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