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家伙说了什么东西?你们之间有什么既定事实需要确认啊?是不是有着身体方面的接触啊?说!”我坏笑着把手放在了卓云的裸足上,她的脚丫柔软、光滑和腻凉,有一种抚摸洁白象牙的清爽质感。
“滚!”卓云佯怒着把我的手从她的裸足上甩开,“你当我是什么人呀?人尽可夫吗?我的品位还没有堕落到那么肮脏的地步。”
我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点儿没经过大脑,但是也不要紧的,她很清楚我的为人和性格,我就是这么一个在亲近的恋人面前懒得深思熟虑的人,我讪笑着再次把手摸在她的脚上,没有搭茬儿,更没有解释。
“遇到问题没什么可怕的,关键是要有解决问题的方法或者是技巧。”卓云没有反感我对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的把玩,她也知道我此刻的精力侧重点不在于这只裸露在外的脚丫上,被衣服或者具体说被无袖衫和套裙包裹着的部位才是对面沙发上傻笑着的男人意yin的重点。
“化解危机的有效办法就是把水搅混、串联一片。你也知道咱们蒙东集团曾经全力攻关的那些人里面就包括了某地警界的高层,我给他们打电话,说我一如既往地关心着他们的仕途发展,我把蒙东集团和他们私下交往、交流和交易的证据全部保存起来了。我已经把这些友谊的见证放到了一个只有我和另外一个好友才知道的所在,假如我有一天不幸被官方控制住了,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长时间地守口如瓶。当然了,假如我更倒霉一些遭遇了不幸,不管这种不幸是源于天灾还是**,我的那位神秘的好朋友都会把这些沉睡的友谊之花唤醒并且公诸于众,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我离开了人世,我相信自己也可以在不久的将来与这些登记在名录里的朋友们在天堂里聚会。”
“你可够坏的,你这不是把他们的未来和你的安危绑定在一起了吗?怪不得有那么多的朋友肯帮你,我还以为是他们讲义气。”我的手在卓云的膝盖上面抚摸,那块膑骨在光滑的皮肤下面动来动去,像是一条游荡在水潭里面的小尕鱼。
“哪有那么多的义气可讲的?要是希望在关键的时候得到朋友的帮助,尤其是在自己落难的时候得到朋友的帮助,唯一靠谱的方法就是自己把那些可能帮助到你的朋友的什么把柄掌控在手,这样才有可能由于一损俱损的连线蚂蚱原理而得到他们的帮助,不然的话,即使你许以重金,恐怕在攸关生死的当口,也绝对没有一个朋友会挺身而出为你说话。所谓‘得道多助’,这个‘道’既不是义气也不是利益而是犯罪交集,是由于你和他们共同犯罪而结成的命运共同体。”卓云轻描淡写地说着她总结出来的护身秘籍,一双水眸含情的大眼睛看着我,流露出迷离而诱惑的目光。
(三)“那我和你有没有交集呢?”在卓云的体香和媚态的作用下,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了,我扯掉领带,松开了衬衣领口的纽扣,“我是你的什么体?”
卓云脸颊绯红,她轻声而含混地应付我,“你是我的什么体?只有你先与我合体,咱们才会有交集的呀!”
卓云的言语有点儿不连贯,但是她对“合体”与“交集”这两个词汇的吐字却是非常地清晰,尤其是故意拉长强调的“交”字更是意蕴悠长。
我的荷尔蒙好像被什么咒语刺激唤醒一般地骤然分泌,一股血液突然向腰部以下充去,我的原始本能被彻底激发了!
我猛然站起来,过快的动作把身后的沙发带倒!我的一只手坚定而猛烈地触碰并摸握到了觊觎许久的坚挺圆丘,原本抚摸在膝盖上的手顺势快速伸进了卓云的玫红色套裙里。
卓云被我当胸一握的力量推到在床上,她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或者是羞赧躲避,双手径直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紧紧地抱在了她那温热柔软而芳香的怀里。
我们的舌头探索着进入对方的口腔,胡乱地搅动、大力地吮吸甚至是轻微的噬咬,我们彼此感受着对方舌头的绵软与黏湿,即便窒息也不肯稍停这种积累了三年多的相思和想念。
“我爱你!”卓云在忙乱而急促的舌吻中推开我的头,她大口地喘息着,“我是你的女人!是你一个人的女人!永远!”查干浩特镇的夏夜,静谧而凉爽。北部草原夏季的昼夜温差比较明显,这个季节里的睡眠环境更为惬意和舒坦。看着沉睡中的白云飞,卓云有些内疚,她在月夜的光影里半靠在席梦思床头,把白云飞身上踢开的九孔空调被为他拉到胸口。“云飞是个中年人了,但是他面对复杂的蒙东局面还是显得比较稚嫩,看来一个人的思想成熟程度和实际年龄未必有着同步的关联性。”
卓云把叼在嘴上的香烟又放了回去,她的内心始终不能平静下来。这次蒙东之行是福是祸现在还不好说,但是既然自己已经冒着很大的风险回来了,就断然没有了无声息地离开的道理和退路,自己一定要得到那枚狃兽印章,否则不但自己的理想不能实现,静冈本部的集团势力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想到此刻自己的处境,卓云不仅联想到了江面渔船上的鸬鹚,看似有渔船作为靠山,其实渔船或渔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