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他要找她,尽所有的能力找她。
铃!铃!电话响了。
他以为是荏瑜打来的,于是连忙接起电话,但却是好友梅笃邦,他不禁有些失望。
“雷,我现在在场,再过、四个小时就回去了。”
他怎么现在回来?好巧,是父nv心有灵犀吗?
“雷,你怎么不说话?”
他能说什么?请求他的谅解吗?
“荏瑜在不在?请她听一下电话。”
“梅老大,你见不到荏瑜了。”他难过的说。
“什么意思?她死了吗?”梅笃邦大声叫了起来。
“不,她失踪了。”
“她失踪了?雷,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事?”
他对她做的可多了,他不想一一阐述,只是保证,“不过,我一定会找到她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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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金融卡和信用卡都能起作用,所以荏瑜顺利地住进饭店,也领出一笔钱去买了些轻便的衣物。
处在陌生的地方有个好处,那就是没人知道她本来的面貌,也没人会仔细的观察她身上有哪些异常的地方?
对着镜子,她发觉自己多了些变化,深黑的眼眸转成湛蓝,hp肤一天比一天白哲,修长的腿内侧裂出了一条对齐的凹缝,趾头也因过于紧密而j乎分不清了。
她变得可以听懂动物的语言,天上飞的雀鸟、鸽、鹭、地上爬的猫、狗、乌g,她发现动物们不信任人类,就像她一样。
而她也常常想起梦生,想他现在在做什么?仍然在书房里研究人鱼吗?有没有为她的遭遇而感到愧疚?毕竟是他带来的匕首惹的祸;有没有为她的失踪而担心?或许他早已把她忘了,正忘情的和修莱娜耳鬓厮磨?
想到这,她就心痛,久久不能好解,有时整晚不能入眠。
她有好j次冲动的拿起话筒想打电话回去,最后却又强迫自己挂回电话。
思乡、相思,缕缕的思念啃噬着她的心,日子变得漫长,等待成了难挨的痛苦,每每让她倍感孤寂,抱怨起自己的可怜来。
她成了这间饭店里最孤僻、最奇怪的客人。
一个星期平安的度过了,发烫的身t陡然降到人类t温的一半,约莫十度,但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就像她发烧时,一点也不觉得热一样。
这天,她难得穿着布鞋走在沙滩上散心。
海上的飞鸟偶尔掠过她头顶,热切的招呼——莉蒂雅公主,你好。
她勉强的保持微笑。
走路对她夹说愈来愈困难了,每走一步都要用尽力气以及意志力移动,她可以感觉到下半身的骨骼正在改变,她无力阻止,只能认命的接受,并怀念起过去用双腿在晨光慢跑的时光。
现实总是残酷的,她无法逃避。
“终于被我找到了。”
荏瑜猛转身,对上神采奕奕的修莱娜,更注意到她背后站立的四名健壮的男子。
她害怕的猜测修莱娜可能的意图?
但是,她现在样子全变了,修莱娜应该认不出她吧?
“小姐,有事吗?”她故意拔高声音,心脏却坪坪乱跳。
修莱娜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你是梅荏瑜?”
她立刻摇头:“抱歉,你认错人了。”她在心暗自以为能顺利瞒过她。
修莱娜偏着头想了一会儿,优雅的自p包chou出一张纸,展开瞧着,“根据纪录,你持用梅荏瑜的金融卡及信用卡,如果你不是梅荏瑜,那么你是从哪里弄来她的东西?”
她很惊讶修莱娜竟然可以查得到那些纪录?可仔细一想,肯特财团有钱有势,当然有办法查到每一项金融j易纪录。她太小看修莱娜的本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荏瑜边否认,边打量目前的形势,双方五比一,情况对她来说很不利,唯一能让她脱困的方法是用“脑”。
“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如果你是荏瑜的话,就太诡异了;如果不是,那我不就抓到了一个小偷?”
修莱娜露出得意的笑容。“而我很快就会查出你的身分。放心,你若是无辜的话,我很快就会放你回去。喂!你们四个还不快把她抓住,送到我的游艇上?”
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没办法以脑力取胜,只能孤注一掷,运用残存的t力转身逃跑,但她却轻而易举的就被追上,被一个陌生男人扛在肩上。
“放开我,放开我。”她用力的捶,不觉忘了隐藏声音。
“你是荏瑜!”修莱娜很肯定,也很得意。
荏瑜听了更加害怕,用尽力气挣扎,大声的叫:“放开我。”
突然,嘎嘎杂乱的鸟叫声传来,蔚蓝的天空,从四面八方飞来了许多鸟儿,像是在呼应她的求救。
“怎么回事?”修莱娜惊讶的四处张望。
“快走,跑回饭店,这些鸟要攻击我们。”其一个男人叫道。
于是他们转身就跑,跑得很快,就连娇贵的修莱娜也是,但飞鸟的速度更快,断断续续有鸟俯冲下来啄他们。
“放开我。”荏瑜一直持续叫喊。
但扛着她的那个男人很有毅力,坚持不放,奋力扛着她逃进了饭店,并且命令饭店紧急关闭所有的门窗。
鸟儿们在饭店四周徘徊啼叫。
他们五人终于松了口气,开了一间房间,检查彼此的伤势,然后修莱娜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真好玩,是你做的吗?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