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哥哥受了重伤,现今昏迷不醒。”
少女狐疑的打量着江池,在看见翟煦身上的伤与脊背上冒出来的血时,立即跑了进去,过了大约两分钟,少女和一位老爷爷走了出来。
老爷子看见翟煦的瞬间,立即扶着翟煦进了屋。
少女不在屋内,江池看着翟煦脊背上错乱的伤痕以及不断冒出来的血液,那股子酸意与痛意涌了上来,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江池连忙擦了擦眼睛。
“老爷爷,阿……我哥哥怎么样了。”
老爷子没说话,从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的瓶瓶罐罐,江池默默的不出声,看着老爷子为翟煦上药,隐隐抽搐的肌肤,江池深吸了口气,无声的擦了擦脸。
上好了药,老爷子瞟了一眼江池,“他身上的伤是重了点,但大部分是皮r_ou_伤,脊背的重要只需静养半月即可,等伤口结痂就差不多了。”
“那他怎么还不醒?”江池紧紧盯着翟煦的侧脸,心里焦急的厉害。
“现今只能等了。”老爷子出了门,江池站在原地,脚微微有点僵硬,无力的坐在翟煦躺着的床下,江池伸手攥住翟煦的手,“阿煦,你要快点醒来。”
从早上到傍晚,珊瑚为江池端来了食物,都被江池拒绝了,翟煦没醒来之前,他什么也吃不下。
珊瑚是老爷子的孙女,江池与翟煦从断崖坠落,y-in差阳错落到了珊瑚所在的渔村,在这里,村里的居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天公作美,每日出海打渔,若是不可,则闲赋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