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摸我啊怎么会这样不行,不行,我戴着红色的狗项圈,只能看不能摸啊想象是想象,现实是现实,冯可依绝对不允许自己在现实世界中被寇盾之外的别的男人玩弄。
啊啊他在做什么好凉爽的感觉啊臀部上一凉,冯可依感到湿乎乎的,还有些黏,似乎身后的贵宾在自己的臀部上抹像是化妆水、润滑油那样的东西。
臀部被抹了好几圈,那双火热的大手终于离开了,冯可依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好景不长,冰凉的感觉开始在gāng_mén上升起,戴着口球的冯可依唔唔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冯可依不敢剧烈挣扎,只能幅度很小、动作很轻地扭动身体,可落在身后的贵宾眼里,完全看不出一丝拒绝的意味,看起来倒像是感到了快感,充满了期待的催促。
贵宾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抵在沾满润滑油的gāng_mén上,一边用指腹揉,一边向里面按去。
啊啊不要进去啊,啊啊啊啊他进去了身子陡然一僵,冯可依感到贵宾在gāng_mén入口又揉又按的手指缓缓下陷,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毫不费力地突破了括约肌,进入到gāng_mén里面。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玩弄这里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啊啊贵宾的手指开始在gāng_mén里来回抽送,摩擦着变得火热的gāng_mén肠壁,冯可依又是兴奋又是羞耻,口球和嘴巴的缝隙中不断溢出愉悦的呻吟声。
似乎是感到gāng_mén变得足够柔软了,贵宾开始把陷入深处的手指屈起来,用坚硬粗糙的指节摩擦着肠壁。
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就像疟疾发作打摆子似的,冯可依不受控制地颤抖起身子来,感到臀部上的玻璃砖桌面摇晃得强烈起来。
贵宾一手把着不住颤抖的臀部,不让冯可依摇晃得太厉害。
另一只手的食指继续在gāng_mén里chōu_chā着,同时,把脸凑过去,一口把gāng_mén下方的荷包锁和被其锁上的yīn_dì一起含进嘴里,飞快地甩动舌头,乱吸乱舔着。
啊啊那里被他含在嘴里了,啊啊啊啊舌头不要动得那么快啊,啊啊啊啊冯可依猛的仰起了头,发出急促的喘息,被反铐在背后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形,忍耐着宛如千叠浪似的快感狂潮的初次冲击,同时自知自家事地感到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必会把自己吞没,卷入到黑色的感官世界中。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粗暴啊啊啊实在忍耐不住了,啊啊我要泄了,啊啊贵宾肥厚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蛇,不时越过荷包锁,扫到敏感的yīn_dì上,给冯可依带来一阵宛若升天般愉悦的快感,还有贵宾含着荷包锁,用力吮吸,带动着yīn_dì不住乱舞,一股粗暴的拉扯感在心头腾起,冯可依又是兴奋又感刺激,感到一种爽美的受虐快感,不知不觉地到达了泄身的边缘。
可是就在gāng_mén紧紧收缩着夹紧贵宾的手指、yīn_dào深处一阵抽搐即将泄出阴精之际,贵宾突然吐出了yīn_dì和荷包锁,对冯可依淫笑着说道:小sāo_huò,夹得挺有劲啊想泄吗嘿嘿不会让你轻易地泄出来的。
啊啊不要停啊,再舔一下,啊啊再舔一下就泄了啊快感的狂潮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已经做好了出丑的准备,不再做徒劳的忍耐、压制,打算羞耻地被贵宾舔上高潮的冯可依在心里发出羞愤的叫声,感到强烈的快感如退潮般快速退去,心里郁闷烦躁,被挑逗起来却没得到满足的身体火热难耐,是那么的难受。
瞧着不耐地微微扭动的臀部和被三个荷包锁锁起来的肉缝里不断溢出来的ài_yè,贵宾低骂一声,又张开嘴,把yīn_dì和荷包锁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深陷在gāng_mén里的手指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律动,打算重新把冯可依挑逗到泄身的边缘。
贵宾不厌其烦地挑逗着冯可依,每当发现冯可依要泄身了,便马上停止,等她恢复,然后又是新的一轮的挑逗。
啊啊好难受啊,啊啊惨了,惨了,我怎么这样倒霉,碰到这样的客人啊啊啊啊求求你,让我泄吧啊啊怎么又停下来了,啊啊他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啊冯可依感到难受极了,快要疯了,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耐不住挑逗,而贵宾还在歇歇停停、乐此不疲地挑逗着自己。
别再挑逗人家了,啊啊啊啊饶了人家吧啊啊啊啊来操我吧啊啊啊啊人家的小妹妹好痒啊,来啊身旁的女孩们纷纷làng_jiào着,那高低起伏、yín_dàng不堪的叫声钻进冯可依的耳朵里,煽动着心中鼓荡的淫欲,冯可依觉焦躁难耐了,情不自禁地像那些女孩儿一样làng_jiào起来,央求着身后的贵宾。
手指离开了gāng_mén,接替手指的却是贵宾长长伸出的舌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狂乱地舔着。
想到自己排泄的地方被贵宾好像很美味地舔来舔去,冯可依不由羞耻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好脏的,啊啊不要舔那里啊冯可依不是第一次被人玩弄gāng_mén,与寇盾在一起时,寇盾兴致上来时,也会像这个贵宾那样无数次地挑逗自己的gāng_mén,就是不让自己泄。
只是,寇盾用手指玩过,用ròu_bàng插过,唯独没有亲过那里,现在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