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方向。
紧接着又晕头转向地从高空上狠狠摔落下来,他张大了嘴巴不断喘息着,心
里那种失重感极为强烈,在极度兴奋之中,老离的眼前便再次眩晕了起来。
猩红的yáng_jù与闺女凝滑的后背不断地摩擦产生出了强烈的快感,老离的双手
颤抖着机械式地托住了闺女的rǔ_fáng,揉抓之下,也不管身在何处,他和闺女紧紧
贴靠在一起的身体便喷发了出来。
一股、两股、数股之后,小腹便黏黏腻腻的被一片热流沾湿了。
「嗯~」
离夏感受着来自于自己身体后面的浮躁,她那起伏不断的胸口被电流不断冲
击着,那双给她带来麻酥快感的大手反复镇压着她,从乳根一直到rǔ_tóu,接着便
迅速传遍了全身。
迷离感使得离夏犹如喝醉了一般,直到后背上被一bō_bō热乎乎的液体包围洗
刷,离夏才意识过来,同时脑子里惊雷一闪,顿时让她睁大了双眼,彷佛想到了
什么...瞬息间乍现出来的镜头似乎很是遥远,在沉顿了极短时间之后,离夏
便渐渐翕起自己的双眼,她微蹙着眉头,熏醉的脸蛋早已一片迷离。
倒背着伸出双手安抚着身后那彷佛孩子般的父亲,随着离夏那丰满身体的颤
抖,依稀之间透过她战栗着不断晃动着的双腿,在那两片暗肉色的翅膀处,浸出
了一层油腻腻闪着亮光的液体,灯光映射之下,越发显得肉穴肥熟诱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刹那,也许是一个世纪。
当两具身体离开之后,老离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杰作,白花花的液体
极其醒目地悬挂在闺女光洁的玉背上,根本没容老离思考,顷刻间便流淌了下来
。
粘稠而又充裕的液体眼瞅着顺流而下,淌到了闺女浑圆的臀部,这个时候,
老离伸手一抓,闲置在沙发上的浴巾反倒成了他清理现场的作桉工具。
探未知领域,人们总是会被一些新奇的事物所左右着,渐渐迷失了方向,
就算是找不到出口,也会一如既往地前行,充满了兴奋。
当老离正手忙脚乱收拾着残局时,他看到闺女回眸凝望时的样子。
「老伴?」
老离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老伴,女人那眉眼上面的风情、嗔怒时凝聚
出来的哀婉、娇羞时散发出来的母性味道...但幻想很快就被现实所取代,便
犹如脑袋上被泼了一盆冰水,让老离的眼前瞬间清楚了过来,随后他像失了魂一
样苶呆呆地瘫在了沙发上。
轻咬着嘴唇,复杂地看了看父亲,随后离夏便回转了过来,她闭上眼睛,心
里如同翻江倒海,彷佛做了一个长梦,虽久远,但脑子里依稀还能记得发生的一
些场景。
深吸了一口充满了性器味的空气,离夏慢慢挪动着身体,她把睡衣从沙发上
捡了起来,见父亲犹如彷徨落寞地呆坐在那里,心里实在是说不出这到底是个啥
滋味。
难道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对父亲不理不睬吗,任由他自生自灭?这个念
头一闪,便立即被离夏否定了,沉默时,离夏的心里起伏不断,带着羞涩寻思起
来「过去的一年里,父亲是怎么过来的?尤其是在母亲去世那段时间里,他一个
人封闭了自己,连对最亲近的我都回避起来,总怕触景生情,见我犹如见了母亲
,刻意躲避着,难得现在想明白了,走出了困惑,何况...,哎~爸,您可把
闺女臊死啦~」
眼前之人终究是自己的父亲,真要是因为这样而郁郁而终,我对得起死去的
妈妈吗?及早让父亲完婚,也好了却心思。
离夏轻摇着臻首,打定意的同时,莲藕般的手臂便伸了过去,抓住了父亲
的胳膊。
「嗯~走吧」
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哄孩子一样,离夏便把父亲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好不
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来,可一想到刚才父亲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又把俊俏的离
夏给臊得面红耳赤,颤抖着身体都不敢回头去看父亲了。
去哪里?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刻,一切道理都不存在,什么轨迹、条理,也
都通通讲不清了。
鬼使神差之下,两个人所走的方向便朝着浴室指去。
沙发到浴室这几米长的距离,平时不知走过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今天走来却
让人心里萌生出一股醉态,难道是因为晚间喝了红酒的缘故?离夏熏醉着的满月
彷若能掐出水来,她晃悠着身体,走走停停,脑子里的一片眩晕让她眼前幻像不
断。
一会儿思考着身后的父亲,明知他就在自己的身后,却又忍不住用手臂稳了
稳他的胳膊,怕他也像自己那样摇摇晃晃;一会儿又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
自己放任的行为感到自责不已,把父亲接到自己的家中,难道就是这个目的?来
到了浴室,当离夏转身看到男人赤条条的下身时,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丈夫的
肉虫竟然变粗变黑了,这臭东西。
而当她把目光投向男人迷离着的脸庞上时,离夏溷乱的头脑霎时便清晰了过
来,眼前的男人是父亲啊,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