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记录:第二颗星星。
预定事项:扩张调教?续。
本人附注:嗯……感觉好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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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自己,并非平躺于阴冷病床上,而是在比黑色房间更黑暗、更柔软、更湿热的地方。
慢半步而至的概念,告诉她这是一场不太自由的梦。
这么说来,过去也做过不少次自由操纵梦境的清明梦。只不过,这次虽然知道是梦,她却无能为力。
如果是可怕的恶梦,或是无秩序的春梦也就算了,最怕的就是意义不明的梦。
例如,四肢被肠管般的东西含住、私处及gāng_mén也被小型肠管插入、身上胡乱散布着数条肠管,就连头顶上也有一条足以包住整颗头的大型肠管。
仔细一瞧,不论是肚脐、尿道、嘴巴、鼻孔还是耳朵,也都插入了极细微的肠管。不特别注意的话,根本就无法察觉。
……好吧,可以当做自己正被章鱼怪物之类的东西袭击吗?
可是这些肠管并没有对自己做出猥亵动作,也没有逼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再说了,四肢被肠管含入半截的部分,感觉十分温暖又柔软至极。要说哪里不太习惯,大概就是很潮湿这点吧。
除此之外,真的没什么好排斥的。
因为,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正被做什么事情,都毫无头绪。
她叹了口气。
努力想像,也无法创造出东西。想咬舌头,又觉得有点不甘心。
非得知道些什么才可以。
她点点头,随后嘿唷一声,把舒服地陷入肠管内的右手一口气抽离。
握拳的右手缠着一片片白绿色黏液,还飘散着有点腥的气味。
她单手抓住本来套在手臂上的肠管,摸起来好柔滑,也有点黏。正想从中一窥究竟时,肠管就闭了起来。
没办法,也只能丢掉它了。
她兴味然地东摸西摸,随手从肚皮上抓起的,是一条颇小的湿黏肠管。
她吓了一跳。
约莫是食指与姆指圈起来的直径,如此湿滑温热的肠管,前端竟然接着一对漆上鲜红唇膏的美唇。
稍微拿近些,还闻得到口红的人工香气。
好噁心。
可是,又带着诡谲的美感。
那张嘴,比起自己印象中的嘴唇要美得多,比例也比正常人大上一些。
既不像填充玩具,也不是塑胶製品,就是张活生生的嘴。
让人看了,不禁凑近。
她将肠管物拉近,红唇停靠在自己那有点乾渴的嘴巴前。
她吻了那对唇,唇也深深地给予回吻。
比起水分,更渴望被别的东西滋润的嘴腔,在红唇吸吻下渐渐充满了快乐。
彷彿受到她的吻所刺激,其它肠管物也蠕动着来到自己脸旁。
有的磨蹭她的脸、有的在下巴处蠕动,它们的动作都像在撒娇般,一点儿也不让她反感。
但并非每条肠管物都和现在这条一样,既美丽、又鲜豔。
她拔开贪婪地吸吮着口水的肠管物,环顾聚集在自己周遭撒娇着的孩子。
眼球、鼻孔、rǔ_tóu、肚脐、yīn_dào、子宫、尿道、gāng_mén、yīn_jīng。
不管哪一条,都和红唇带给她的第一印象彻底重叠。
好噁,却不排斥。
于是她让那颗充血的大眼球盯着自己,亲吻油光发亮的鼻孔,舔弄肥大的rǔ_tóu;嗅着肉色肚脐的汗垢味,舔舐yīn_dào内的ài_yè,含住红通通的子宫吸吮;一指插进女性尿道内,一指抠弄着皱起的gāng_mén,最后放进嘴里的,则是那条长得有点丑的褐色ròu_bàng。
反正是梦,不做点什么就太可惜了。
这般想着的她,一面享受着肠管物给予的刺激,一面放鬆了全身力气。
直到眼前倏然一黑,她才发现头被上方的大型肠管物给吞没了。
闷热且带着浓厚腥臭味的柔软空间里,只剩下肠壁突出的嘴唇和她接吻。
舌头每每交缠,头皮、耳朵、脖子与脸颊都被舌头般的物体舔弄着。舌吻的次数越多,舔弄感也越强烈。
明明应该要从舒服转变成快感,她却感到脑袋越来越昏沉。
好想再多和那东西接吻。
好想再多给那东西吸舔。
好想在清醒过来前,用这些玩意享受更多的舒服感、更多的高潮。
即使如此渴求着……黑暗终究将她弃置于现实之中。
「啊呜……?」
艾萝疲倦地睁开眼睛,脑袋瓜里还残留着一些深刻的梦境片段。
可惜,虽然有着「怪怪的春梦」这种模糊的印象,要想从迅速流失的记忆中捕捉内容,还是太勉强了点。
更何况……现实当中还有个不停分散自己注意力的小东西。
在身旁静静呼吸着的小小身体,飘散出淡淡香气。
艾萝侧着身子,慵懒地抬起手臂,抱住了大概是不小心睡着的人。即使把人身体往自己这儿推过来,也只激起细微的声音。
人的睡脸,看起来就和一般小孩子没什么不同。
嗯,一般小孩子……小孩子……
「……人到底几岁啊……」
看着那张天真无邪的睡脸,再回想和人的共同经历,艾萝心情突然好複杂。
不过……调教和做爱时,就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那个时候,人就是人,母狗就是母狗。
不需要去在意年龄或身体什么的,用来定义彼此的只有人与母狗,一种只属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