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为本,钱财事小,性命最大。
沈容不希望手下的人,为了些许银钱就搭进自己的性命。她原本是不打算再下注的,着实被赵熹追着、逼着又试了一次,她自我感觉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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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沈容赖在床上起不来,沈宛以为她病了,又来探了一回。
“上回便是这样,怎么又起不来了。”
“长姐,我想睡。”
“你倒是睡得香,可知府里又出事了。”
“什么事?”沈容望着沈宛。
沈宛道:“你昨儿从我那里讨的宝石、珍珠,是不是送人了?”
她只当是沈容拿去玩儿的,她疼爱这个唯一的胞妹,自己反正有两大盒子,给她几枚宝石、珍珠去玩也未偿不可,只不曾想到,竟因这事生出风波。
沈容一脸无辜:“我告诉她们悄悄的,谁知道被沈宝的丫头发现了。”
告诉沈宜、沈家薇几人,让她们悄悄儿的,结果还是被人发觉。
“二姨娘把沈宝给打了。”
一个是大房得宠的姨娘,一个是二房的嫡女,照理两人没有甚利害关系,可二姨娘为了护自己的女儿,硬是伸手把沈宝给打了几耳光,现下府里都传遍了。
沈宛顿了片刻,似在陈述,又似在欢喜:“护送沈宾入京的下人来报,他们在陈留前往咸城的途中遇上了匪贱,沈宾被抓走了,让人拿二万两银子去赎,过了五月初十不去赎,就让家里去收敛。”
沈容道:“二房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二万两银子对大房来说是拿得出来的,可二房绝凑不出这么一笔银钱。
沈宛道:“今儿一早,老太太请我去佛堂了,想让我出钱。”
现在的沈宛,再不愿被老太太拿捏,听了老太太哭着说了一遍,她冷冷地笑着拍掌:“老太太,沈宾是害死阿宽的凶手,我没落井下石便是好的,还让我拿银子。对了,前日我去母亲去报国寺烧香,我在寺里捐了六万两银票,让他们给我娘和阿宽点了五十斤的长明灯,一直点到六万两银子用掉三万两即可,剩下三万两是我捐给报国寺的。”
老太太气得手臂打颤:“你……你这个孽女,宁可把钱捐给寺庙,也不愿救沈宾。”
沈宛自然是故意的,她原是要对付沈宾,可不等赵硕派去的人寻到沈宾,沈宾就被绿林的人给绑了。
她听到这消息,只觉畅快不已,不用她动手,自有老天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