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曼有些怯怯的回答:“对,我喜欢素描,只是你怎么知道,我画的是我男朋友?”
安若文一笑:“因为我太太也爱素描,她也经常这么画我!”
“晓曼,你是通过什么进入公司的?”安若文问,他还是要确定一下,晓曼和木容太像了,别被有心人利用了才好。
晓曼一听,脸色惨白,抓住安若文的胳膊,颤抖着说:“总裁,你是要开除我吗?我保证我以后上班时间再也不敢做其他的事情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如果你开除了我,我就真的没有工作了,没有工作,我就没办法养活我的男朋友,求求你,不要开除我,好不好?”
安若文不解:“你要养活你的男朋友?”她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怎么会要她来养活?
晓曼的眼神暗淡了:“因为他因为一次意外,成了植物人,我和他说过今生不离不弃的,所以我不会抛下他,不管日子有多艰难,我都会陪伴他!”说着晓曼真的留下眼泪来!
安若文的心有些拧紧了,当初自己失明,几乎也是木容在支撑着自己,木容是不是在不为人知的背后,也这样哭过?安若文鬼使神差的拿起纸巾,替晓曼擦去了泪水,他恍惚的认为,他是在替木容擦着眼泪。
晓曼有些不好意思,在安若文手里接过纸巾:“总裁,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安若文这才意识到失态,整理下情绪,然后说:“晓曼,你只管安心的在这工作,没有人要开除你,你是个伟大的姑娘!”
安若文说完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日子还是一如往常的过着,直到有一天,晓曼突然没有来上班了,安若文问了人事,是否有休假,回答是没有,也就是说晓曼不声不响的就不来上班了,一声交代也没有!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人事来请示安若文:“总裁,晓曼已经旷工三天,按照规定,是要旷工离职的,请问总裁,是否立即执行?”
本来像晓曼这样的小人物,人事自己做主就行了,根本不需要问过安若文,但是这晓曼毕竟是安若文身边的人,要是处理的不是很妥当,恐怕会招惹到总裁,所以还是请示一下!
安若文思索了下,然后说:“先就这样吧,等段时间看看她会不会回来,到时候再做定夺!”
后来过了半个月的样子,晓曼终于回来了,很是憔悴,脸上喜悦的神情再也没有了,坐在办公桌上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安若文终于还是问了她:“晓曼,你怎么了?这段时间怎么没来上班?”
晓曼哇的一声就哭了:“总裁,他走了,他还是走了,我这么努力的照顾他,这么努力的生活,为什么上天还是这么残忍,还是要将他从我身边带走?”
晓曼泣不成声,安若文是听懂了,晓曼的男朋友去世了,但是安若文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可是哭着哭着,晓曼就没有声音了,安若文叫了声:“晓曼?”
没有人答应,安若文又叫了声,还是没人答应,如此反复了几次,安若文才感觉有些不对劲,一看,原来晓曼哭晕了。
安若文二话没说,直接抱起晓曼就送到了医院。
晓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安若文坐在自己身边,她虚弱的问了句:“总裁,我这是怎么了?”
“晓曼,你不要动,你身子太虚了,要好好养养!”安若文见她醒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另外一个问题摆在自己的面前,现在这么晚了,他如果还不回去,这么和木容交代?
怕什么来什么,他刚想完,木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若文,还没回家?”
安若文声音很是温柔,就像做错了事情,很是愧疚一样:“今天有些事,可能要加班一会!”
他不是不敢和木容说实话,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女人的心思总是敏感的,他是没什么事,心里坦荡荡,但是不排除木容会多想!
挂了电话,安若文才问晓曼:“晓曼,你一直昏睡着,所以我也没办法问你,你家里还有其他的什么人吗?我告诉他们过来陪你!”
最重要的是她的家人来了,他就可以回家了,木容还在家里等着他呢!
晓曼无助的摇摇头:“没有,我不是本地人,我家人都不在这边,不过总裁,你赶紧回家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太太要是等久了,会着急的!”
安若文看着她的样子真的有些于心不忍,男朋友刚刚去世,自己又生病,身边还没有个亲人,可怜兮兮的真的让人不落忍。
晓曼见安若文没有走,突然就双手捉住安若文的,激动的说:“总裁,你不忍心走对不对?总裁,你其实心里很关心我,对吗?总裁,你对我是不一样的,你不让我旷工离职。你允许我上班画素描,你还在这陪着我,总裁,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安若文直接蒙掉了,赶紧抽出自己的手,解释:“晓曼,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自己之所以对她会照顾一点,那是因为她和木容的经历很像,没想到倒是让小姑娘误会了,早知道他就该注意一点的,怪只怪只要关乎到木容,他就不能很好的运用理智!
可是晓曼重新握住安若文的手:“总裁,我知道,你很爱你的太太,我会很懂事,很听话的,不会破坏你和太太之间的感情的,我愿意做你生活的调剂!”
本来安若文对晓曼还有些同情的,但是她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