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得多了眼睛有些酸,只好抬起手揉了揉。
萧寒凑近她,声音清凉低缓,“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没事。”云开头也不扭,立马放下手,盯着跟前盘子里的香辣虾,夹了一只,放进自己的餐碗里,倒上热水涮了涮,然后戴上一次性手套,利索地将虾皮剥掉,咬了一点,觉得不辣,这才笑米米地扭过头,将虾仁送到萧寒的嘴边,一脸的讨好,“你尝尝,味道超好。”
萧寒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送到嘴边的虾仁,咀嚼,咽下,静默。
云开皱皱眉,吃完了难道不应该发表一下意见?
难道是太少了没有品出来味道?
于是就又夹了一只,涮水,剥好,送到某人嘴边。
萧寒依旧是吃下,然后只是看着她,还不说话。
云开再次皱了皱眉,难道是还没品出来味道?
“到底味道怎么样啊?”
萧寒只是舔了下嘴唇,不置可否。
云开撇撇嘴,腹诽道,你就装吧,比装是不是?等一会儿回去,你等着!
不一会儿,左锋带着三个孩子进来,包间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一顿晚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吃完后,约了明天再见,因为明天是左嘉语的三岁生日,临走前孩子千叮咛万嘱咐,要云开一定带着小哥哥过来,云开的头点得如捣蒜,一定带,必须带,肯定带。
分开后,回医院的路上,云开就装上了,一上车就靠在车座上跟萧寒划清楚河汉界,闭目养神起来。
萧寒一开始想着她是累了,所以也就没打扰她,打算将她抱在怀里让她靠着舒服一点。
谁知道他刚伸出手碰到她,她立马就朝一旁挪了挪。
他再碰,她再挪,最后身体都紧紧贴着车门了。
他算是明白了,这不是累了,是不想让他碰,不想搭理他。
呵~他就想不明白了,吃饭的时候他没得罪她吧?今天一天也没得罪她吧?
萧寒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问题的根源,今晚吃饭她一直都很正常啊,说说笑笑的,没有半点不正常的前兆,可是这前脚一离开饭店上了车,这立马就翻了脸。
这女人……也都太阴晴不定了吧?
想到这里,萧寒觉得,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她不是不让他碰吗?她不是不搭理他吗?他就让她必须碰他,必须搭理他。
萧寒屁股一抬,直接贴住了云开的身体。
云开已经贴在车门上了,没地方躲了,总不能让她推开车门跳下去吧?
于是就缓缓地睁开眼睛,面无表情扭过头,嘴还没张开,人就已经被拎了起来,然后放在了某人的大腿上,随即腰间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给圈住。
“你干什么……唔——”
刚说了句话,下巴又被钢钳般的大手给捏住,然后某人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云开正在装生气,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萧寒居然来这么一招,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很快就被他亲得头昏脑涨,两眼发昏,浑身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软绵绵地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吃饱餍足后的某人得意地看着怀里只是一个吻就累坏的小绵羊,眉梢挑了挑,再次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感觉怎么样?舒服到浑身都瘫软了,还要不要?”
云开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