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快进。接下来,他按照家里的安排联姻,娶了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他只知道,这场联姻对展氏有利,其余的都不重要。
……不对,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个走向是不对的。
他忘记了什么……这里好像缺了一个人的存在,一个很重要的人……
他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是哪里不对,情境又是一转,这次他置身于一个肮脏破败的小院里,周遭地上躺着很多境况惨烈的伤员们。他们大都肢体残缺,血肉模糊,苦苦地挣扎着,痛苦地呻/吟着。
他感到一阵眩晕,低头看了一样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臂。原来他也受伤了啊……
医护人员在他身边来来往往,步履匆匆,优先治疗那些伤势严重的伤员,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
这无可厚非——跟那些重伤的人比起来,他的确伤得很轻。可是伤势虽然不够惨烈,他的血就这样止不住地流,不会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