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迫不及待了?”陈瑔嘻嘻笑着,一把将怀中的人扛了起来,“不瞒你说,我也急。从看到这幅画像的那一刻起,我就急。当场就给了他们三十万两的银票。听到一度楼被人烧了的时候,我的心哪……不是心疼银子,是心疼你。不过我千算万算,没想到还能在宫里见到你。”
陈瑔将元宁放在卧榻上,为她盖上那件湖绿色纱衣,欺压上前。
“你知道吗?我恨不得在马场就把你办了。”
元宁听着他的污言浊语,忍耐着他那些侵略性的触碰,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说来也有些奇怪,就在这一刻,元宁忽然镇定了下来。
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诉她,还没有到绝境,还有转圜的余地……
“这么说,你就是徐大官人?”
她记得,抓她的美妇人说过要去什么徐大官人那里兑现二十万两银子。
“哈哈,你还知道他呀,一个狗腿子而已,哪里值得你惦记。从今往后,你要惦记的,就是怎么让我快活。”
“如果你快活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
陈瑔支起身,对元宁的话显然有些吃惊。
元宁见状,便扬起了下巴。
“殿下求的,无非就是乐子,若我能让殿下找足乐子,殿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