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桌的侍者这时走上前有条不紊地分发银钱。
陈六手里捧着一张价值五十两的银票,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做梦一般,想他一个月工钱八百文,每个月不吃不喝的攒,也要攒个好几年才有这么五十两啊!虽然银子并不是他的,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孙俏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这桌押中豹子的人加上他们一共只有六个人,她叫陈六押的五两倒也刚好合适。
自然不能赢了一个豹子就跑路,孙俏觉着这个赌坊行事还不错,应该没有黑人和老千情况,所以她选择再来几次,当然不能全赢,得指使着陈六输赢平均。
又赌了几轮下来,孙俏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及时收了手。
出了赌坊,陈六还觉得自己脚踩棉花,怀里揣着价值七十两的银票,像揣了一团火。
孙俏伸手拍了他一下,“我饿了,先找个地方用午饭去。”
陈六这才回过神,连连应了两声,问她想吃什么。
“大鱼大肉。”孙俏的回答简单而粗暴。
陈六带她到了这边一家看起来有些简陋的小酒楼,孙俏倒也不嫌弃,毕竟他们现在还是负资产,欠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