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念躲开他的视线。
下一秒,谢如鹤凑了过去,低下头,与她怯懦又自卑的眼对上。他顿了下,轻轻吻住她的眼睛,问道:“刚刚不是说可以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
“不准反悔。”他的语气像仿佛是在训小孩,却不带厉色,更像是在哄和诱导。谢如鹤的唇瓣往下移,贴上她的唇,含糊不清道,“就要现在亲。”
书念不愿意睡觉,谢如鹤也没哄着她睡。
因为那个亲密的举动,她不再有那种自卑的情绪,也不再像刚刚那样让谢如鹤不要跟她谈恋爱了,只是很安静地坐在床头,不怎么吭声。
一直听着谢如鹤跟她说话。
谢如鹤不是话多的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跟她说的内容也都是他在法国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多数枯燥无味,再者就是创作歌曲的思路和灵感。
这些内容对于她来说,大概也都是乏味的。
可他只想让她的注意力转移,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
这突如其来的遭遇,让书念的精力受损。此刻她的眼皮耷拉着,认真地听着谢如鹤说话,却又像是困到了极致。她不想睡着,只能又坐直了些。
想了想,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