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他坐轮椅啊……身体有问题吗?”
过了十来分钟,助理叫了其中一个女人进去。
书念很紧张,脸蛋都绷紧,但也没太相信他们说的话。谢如鹤性子沉默,凶起来也不怎么会骂人,都是用行动来吓人。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旁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回来。
女人们的性格都挺外向,没多久就聊作一团。听出来的人说,谢如鹤全程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难看得不行,又冷又硬。
终于,进去的第七个女人得到了谢如鹤的一句评价。
却不是什么好的评价。
女人吐了吐舌头,重复了谢如鹤说的话。她似乎也不太在意,反而还有点开心:“阿鹤老师说,他从来没想过,他写的歌居然能难听成这样。”
“……”
时间过得越久,书念越发紧张。
她完全不理解她们被骂了为什么还能开心。
书念甚至开始庆幸。
庆幸自己昨天没在谢如鹤面前唱他的歌,所以逃过了被他喷的一无是处的劫。
很快,助理喊到了书念。
她咽了咽口水,捏紧冒了汗的手心,全身僵硬地走进棚里。她没敢看谢如鹤的方向,低着眼戴上耳机,听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