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怀萍到底还是了解女儿的,贝芷意的沉默让她意识到一件事:“你今天才知道他们家的事?”
难怪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声音会是那个样子。
贝芷意又想哭了,使劲深呼吸了一下,才把泪意给咽下去。
“他……不复杂的。”她急切的解释,生怕自己错过这次禹怀萍好不容易软化的机会,“他很好很好,不复杂的。”
公关上面能言善辩的贝芷意,喜欢降低存在感从敌人露出的一点点马脚中抽丝剥茧找到问题真相的贝芷意,在她妈妈面前,词穷的只剩下很好很好。
除了很好很好,她找到不第二个形容词,她想让她妈妈明白和安的好到底有多好,但是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咙里,最后说出来的,就是这样几乎耍赖一样的很好很好。
“我不要去相亲。”贝芷意带着哭腔,用的词是不要,而不是不会。
禹怀萍沉默。
许久之后,叹了一口气。
“他什么时候会来中国?”她终于还是心软了,那是她的女儿,哭得她心烦意乱,“你带他回来。”
“我们并没有同意你们在一起,但是既然你说他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