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也苦恼啊。你想想看,现在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她家里的人全都认识我了,以后可得怎么收场啊?”夏云杰一阵头疼地揉了揉鼻梁,苦笑道。
“这我就爱莫能助了。”冯文博笑道,笑声中带着一丝暧昧和幸灾乐祸。
夏云杰见状没好气地瞪了冯文博一眼,道:“你这个老头子,还幸灾乐祸,难道你就这么喜欢看到我被放在火架上烤吗?”
“师叔,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这是羡慕您啊!可惜我已经不再年轻了,要不然我倒是乐意这样被放在火架上烤。”冯文博慌忙道。
夏云杰看着冯文博慌忙辩解的着急样,知道他说得也没错。有句话叫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这句话虽然不见得对,但从某一种角度上看,人是应该趁着青春年华做一些让人老了的时候,还有值得回忆的那些青春肆意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还是说孙奶奶的病吧。我把药方告诉你,你写下来。”夏云杰不欲多说那些烦恼的事情,摆摆手,把话题转移到孙奶奶的病情上来。
“师叔,这病凭药方真能治吗?”冯文博见夏云杰转移到正题上来,脸上的微笑也渐渐转为了凝重,目中带着一丝期待地问道。
若小细胞肺癌真能仅凭药方治愈,在医学界显然是一个里程碑的突破,也能真正带领中医走向世界。
“可以,不过药方是不固定的,需要非常精确地把握到病人的体质情况,然后根据病人的体质情况而定,而且随着治疗,随着病人体质的变化,药方也要随时进行变动,不过那种非常细微的体质变动,很难把握,而且药方的改动也需要非常老道的经验。”夏云杰回道。
冯文博闻言顿时就气馁了,连掌门师叔都说是很难把握了,这世界上又有谁能做到呢?
夏云杰见冯文博气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中医博大渊深,我也不过只是掌握了点皮毛,而且因为我有术法在身,往往也会过以依赖术法来解决,药方反倒成了辅助之法,所以在纯医道一途,反倒不见得就很精深,说不定哪天就有一个在中医上很有天赋的天才出现,真能开出一张治疗小细胞肺癌的药方也不一定。”
“难啊。”冯文博摇摇头道。
夏云杰也知道这很难,笑笑没再就此事说下去,而是把药方一一说给了冯文博听,冯文博一一记了下来。
冯文博都记录完备之后,夏云杰从他的行医箱里取了书写符箓的材料,这是夏云杰打电话给冯文博时就交代过的。取出之后,他在符纸上鬼画符了一番,接连画了十张,然后便收了手。
这符自然就是施展中医中神秘的祝由科所需要用到的,十张符对应的刚好是十帖药剂。
“好了,东西都准备好了,我这就去抓药。”夏云杰把符纸收起来,这玩意可不能给杜海琼看到,否则她恐怕要说他搞封建迷信了。
“呵呵,哪里需要麻烦师叔您去抓药啊,我打个电话就行。怎么说我也是中医学院的老院长,虽然不敢说桃李满天下,这江南省一带还是有许多我手把手带出来的学生,我把药方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抓好送过来便是,这样你也好把这符纸给塞到药引子袋里面,也省得被杜小姐给看到。”冯文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