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傻蛋”宗恪骂道,“你是钢铁侠么?还是威震天?拿自己的手接人家的刀刃多本事”
阮沅放声大哭
“你不要骂了”她边哭边说,“我的手很疼啊”
看她没法再握缰绳了,宗恪干脆把她抱下来,放在自己的那匹马上,然后上了马,抱住她:“疼也得忍着”
一路上,阮沅不停的哭,宗恪这才发觉,她的手真的伤得很重,尽管他给简单做了包扎,但是鲜血仍旧不断从布条下面漫出来,滴滴答答染红了马鬃以及阮沅的衣袖。
宗恪这才紧张起来,阮沅两手失血不止,这样下去真搞不好会出问题。
半个小时后,宗恪策马疾驰到了宫门前,明月在东边还没落下去,天街如洗,寂静无人,宗恪来不及下马,只拿马鞭在门上使劲抽打。角门从里面打开,有小卒出来断喝:“干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的话没说完,宗恪从阮沅腰间摸出那块乌木牌,“啪”的扔在他面前。
“叫连翼来”他厉声道,“再敢耽搁片刻,小心你的性命”
那小卒吓得一哆嗦,一时被他唬住,他马上拾了木牌进去,这是皇宫东门,宗恪知道连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