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伟见燕子不说话了,就问她:“听说你大学毕业了?”
燕子点点头,说:“嗯,工作一年了,在镇上的中学里教初一语文。”
“哦。”魏伟憨笑了两声,说,“在镇上啊,好地方,算是国家的人了呢,一个月能挣好几千吧。”
“嗯。”燕子轻声回答道,两只手缠着衣角,抿着嘴,直愣愣地盯着魏伟,那双眼睛跟会说话似的,倒把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
魏伟心说你看啥呢,小钢炮这时候越发硬了起来,像千斤顶一样,把他裤子支了起来。
燕子的眼睛往下瞥了一眼,瞬间知道了刚才顶着她下面的是什么东西,赶忙捂了眼睛,啐了口:“流氓!”就转身跑出去了。
魏伟“哎哎哎”的叫了好几声,燕子也没回头,一个劲儿地跑。魏伟追了几步,就停下了脚。
这时候,豆腐坊开门了,王大富浑身冒汗的从里面探出大脑袋来。他看见了魏伟,很明显愣了一下,嘴巴都不好使了:“魏、魏伟?你咋回来了?”
魏伟转过身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咋了,不想我回来?你做贼心虚了吧?”
“我虚什么,我王大富一条大道走的正,怕你?”王大富说道。
魏伟笑道:“你心不虚,你肾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小心被人把**砍了,以后再没得玩!”
王大富黑着脸,没搭茬,低头瞧见魏伟的裤裆顶着老高,就有些生气了,就问他:“刚才是不是燕子来了?”
魏伟把斧子举在半空,比划了一下,说:“是啊,她可能想看村长和嫂子磨豆腐吧。”
“你……”王大富急了,说,“你瞎说个几吧劲,燕子没说啥吧?”
魏伟摇了摇头说:“没说啥,说要我明天去你家送彩礼去,她得嫁给我。村长,你不会不记得当初答应我的条件了吧?”
“放屁!老子记得!”
王大富朝地上啐了一口,拿脚板子捻了捻,地上湿哒哒的一片。他一手指着天,高声叫道:“但那是五年前,现在不行了!不过,到年底你要是能赚十万块钱,我就把燕子嫁给你!我还叫你一声爹!”
魏伟把斧头“嘭”的一声扔在地上,说:“不行,我娶了燕子你再叫我爹,那不乱了套了?你个老乌龟想折我寿,没门儿!咱俩打赌,咱俩谁输了,谁就脱了裤子站大街上,不脱的是王八蛋!”
王大富这辈子还没遇上几个人敢跟他这么叫板,在村里他放个屁,村头的老槐树都得抖三抖,没想到今天被魏伟这个没爹养没娘教的臭小子杠上了。
王大富狠了狠心,就说:“中,我应了!”
说着甩了甩胳膊,就开门走了。
林秀芳从豆腐坊里走出来,身上的褂子上全是汗味。她拍了拍魏伟,埋怨道:“你说你跟村长较什么劲,不行我再给你从外村说个,虽然没有燕子漂亮,但手大腚大,是个能操持家能生儿子的人!”
“不要!这个老乌龟惦记到老子的窝里了,老子不服!等着我拿十万块钱砸死他!”魏伟回绝道,“对了,老乌龟是不是在外面养小的了,我咋看他家有新媳妇儿呢。”
林秀芳说:“你说的是翠芬吧?也对,这事你不知道,燕儿娘得了癌死两年了。王大富又说了个新媳妇儿,听说家是镇上的,结过一次婚,她男人出车祸死了。”
“老乌龟还喜欢吃嫩草了啊,啧啧,真没看出来。不过那个叫什么翠芬的,长的可真嫩……”魏伟嘴里头一口一个老乌龟叫着,林秀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拍了他一下。
“要不然,你就把我这个豆腐坊卖了吧,多少也能折腾个一两万,其他的再想办法……”
“不用,我又不是小白脸,用老娘们的钱,算什么?”魏伟说着,就径直往门外去了,林秀芳在后面喊了几声,他也没回头。
一连三天,魏伟都在琢磨从哪儿搞十万块钱出来。他有个想法,就是大胆了些。村里这些年,去南方打工的壮劳力很多,基本都去广州福建一带,那里的工厂遍地都是。
这些出去打工的男人,基本上一年才回来一次,所以村里大姑娘小媳妇儿很多,她们除了管管自己地里的活儿,带带孩子,再没什么事做了。
魏伟就想了主意,干脆把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儿集中起来,自己从外面进些针线零活派发给她们,一来解决了村里的闲散劳工,二来自己还能当个二老板,耽误不了赚钱。
那天晚上,魏伟就把这想法跟林秀芳说了,林秀芳满脸吃惊地看着魏伟,好一会儿才说:“小伟,你窝农村屈才了,嫂子相信你肯定能当个大老板!”
魏伟嘴里嚼着嫩豆腐,说:“也就你高看我一眼,咱俩都是穷苦命,瞎折腾呗。”
林秀芳低下了头,唉声叹气道:“嫂子这辈子算完了,嫁了个短命鬼,要不是有你帮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魏伟盯着林秀芳的脸,问她:“嫂子这么年轻,怎么不改嫁?”
林秀芳说:“我都三十了,长得又难看,谁要啊?”
“我要。”魏伟坏笑了一声,“别人不要我要。”
林秀芳正要把做好的豆腐扣在帘子上,她听到魏伟这么说,不禁怔了下。
“你说啥?”林秀芳茫然的抬头问道,等她回味过魏伟的话来,脸刷的就红了,“可我是个寡妇,他们说我是克夫命,会耽误你的……”
魏伟说:“我光棍一根,有什么好耽误的。村里老人们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