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明拿到调令以后,心情一直处于低谷,一想到自己单枪匹马一个人,心里落空空的,很想找一个人倾诉,但喜欢自己的几个女人都不在自己的跟前,没有人给自己分担犹和愁了。
第二天一早,刘玉明和秦科长小张背着行李,一起被送到了离矿山几十公里外的农场。
这个农场已经荒废了很多年了,这次为了减轻矿山的负担,特又把这里又重建起来。
想不到当初自己出的馊主意反倒是自己当先来了,刘玉明这才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意思了。
刘玉明一行来到农场下的山脚下,一条简易的路已经野草重生得看不到道了,司机只好对刘玉明他们说:“不好意思,这里的茅草太深了,你们自己走上去吧”
秦科长一看一人多深的茅草,就胆怯了说:“我的妈呀,这么荒凉,叫我们当和尚去呀”
刘玉明举目一望,一片荒凉,四处没有一丝人烟,就如一首诗篡改了一下:
乱石滩,荒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蛇狼。
刘玉明和秦科长小张三人只好自己背着行李往山上钻了。
当刘玉明等三人披荆斩棘,钻刺棚找到山顶的时候,太阳早已经偏西了。
他们相互一看每个人的脸上,头上,身上都挂了彩,都有荆棘挂的伤痕,头发上都飘满了茅草花的絮子,汗流满面,使得有伤痕的地方,汗流下来咬得生疼。
刘玉明第一次到这废弃的农场的二号井区,看到这样子眉头就紧锁了,几十排房子七零八落地东一排,西一排的散落在山顶的四周,矿井就在房子的中央的凹下去的地方,一看一个大圆圈,那个感觉就是好多年前地震了震下去了,中间凹下去很大的一块地方,洞朝天开着,上面的井架已经撒落了,只有零星的几块方木挂在上面,这的圈方圆也有也有几千个平方公里。
原来修建的住宅平房已经破烂不堪了,瓦片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屋檐下,狗尾巴草已经长到屋里去了,破烂的桌椅歪七倒八的横躺在屋里,被风吹雨打已经不见颜色,窗户玻璃已经破碎得见不到一块整的。
看到这个破落像,刘玉里凉了一大截,自己辛辛苦苦读了那么多书,难道真要葬在这里?。
刘玉明真的感到害怕了,见到这般光景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和当权者唱对台戏。
想如能如何也要去省城找雅丽,现在也只有她才能解救自己了。
“刘玉明”
秦科长朝他喊道
“你到那边几栋水泥房看看,看从前的办公室还能用吗?
刘玉明顺着秦科长手指的方向看
原来对面的山上有一排圆拱形的房子,看结构都是水泥做的
“如果比这房子好,就到那里睡觉吧”
刘玉明没有办法,只好硬着皮头朝对面山上爬去。
刘玉明先以为对面的房子就在眼前,没有几步就会到的,但刘玉明想错了,从这边山顶到对面,还要下到山底以后再往上爬,这一段路程刘玉明没有想到。
本来走路已经很辛苦了,还要走这难爬的山路,山不是很陡,就是有一人多高的茅草丛生,挤得连路也找不到了,还有葛藤遍地,根本迈不开步子,每走一步还要弯腰钻进去后双手拨开了才能迈开步子。
等刘玉明爬到水泥房子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脸上,手上全都是刺挂伤的伤痕。头发都像监狱里放出来的样了,毛毛糙糙的都竖起来了,还夹杂一些树叶杂草散落在头发上。
衣服也刮破了,看到自己一副窝囊相就更加沮丧,心情坏透了,看到这拉屎都不生蛆的地方,刘玉明感到自己在这呆一天,就如同下地狱一般。
他朝水泥房子里一看,蛰蛛网已经布得满屋四角都是,还有几张烂床,快要散架了,水泥房子到底还是牢靠一点,比先前的房子好多了。
刘玉明看了看,出来以后用双手捧在嘴巴边上做一个喇叭形朝对面喊道:“可以过来了,还有床”
“给我也把棉絮和东西带来”刘玉明大声地喊道,他想让他们把自己丢在那边的东西带来,以免自己还要跑过去。
刘玉明看这几排水泥房,想找一间比较干净和窗户完整的,就顺着长满狗尾巴草的街沿看去。
秦科长和小张见到刘玉明喊他们过去,又听到他喊把东西给他带过去。
小胡就说:“头,我们自己都拎不下,怎么跟他拎呀”
“别管他的,让他自己来,看他那神气样,也要他锻炼锻炼”
秦科长一口的怨恨口气。
当刘玉明看见秦科长他们来了,并不见他们给自己拎来行李就说:“怎么不帮我把东西带来呀”
“我的刘主任,你看到没有,我们的东西都拎不了,还能带你的吗?”
刘玉明看这情形也是没有办法拎来,只好自己又跑到山那边去了。
来来回回几趟,真把刘玉明累坏了,一脚踏在阶梯上,东西往地下一放,屁股就坐在了那捆棉絮上。
等刘玉明转回来的时候,秦科长已经铺好了床,对刘玉明说:“主任,我们要做饭呀,你带了多少吃的东西?”
“我没有带多少,现成的饼干”
“哦,我带了一点面条,没有锅煮来吃,我看还是到附近老百姓家搞点吃的去”
“我不去了,跑死了,我的腿都快要断了”刘玉明对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