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冉香和百里飘就把妆卸掉了,要不然她妈妈见到了肯定又要生气。
两人取了行李随着人群往外走,突然听到一个惊喜的喊声:“香香!”然后一个身材微胖的年轻人朝冉香飞奔过来,张开了双臂,就要给她一个拥抱。
冉香灵巧地一躲,年轻人扑了个空,显得很是尴尬。只听冉香拉长了声音说:“哟,是表哥啊,你怎么来啦?”
冉香的表哥满脸堆笑地说:“还不是因为你?我听舅母说你失踪了,赶紧就买了张机票回来了!”
冉香一把拉过百里飘,胳膊挎在他的臂弯里,颇为得意地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贴身保镖,百里飘。”接着又指着这个微胖的年轻人对百里飘说:“他是我的表哥,夏和林,在法国一家香水公司做调香师,和你说起来还是同行呢。”
夏和林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木香基调的古龙水味道,他轻蔑地扫了百里飘一眼,鼻子里象驴子打喷似地哼了一声,同时紧紧地盯着冉香挎着他的臂弯,目光中满是妒意,似乎要从眼睛里喷出火来。
“贴身……保镖?香香你什么时候找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夏和林用质问的语气问冉香。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做什么事都要向你汇报一下吗?”冉香白了夏和林一眼,然后把头靠在百里飘的肩膀上,做出一副非常亲密的样子。
夏和林被冉香刺了一下,呆呆地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百里飘微微一笑,很有风度地朝夏和林伸出手,“你好,百里飘。”
夏和林毕竟是在国际大公司任职,虽然心中对他吃醋气恼,但基本素质还是有的,如果他拒绝了百里飘的握手,只会显得他小肚鸡肠,没有档次,所以也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来,“你好,夏和林。”
两个人的手握到一起,夏和林暗中猛地,想给百里飘一个下马威。百里飘也暗中,但奇怪的是,无论他如何发力,在西凉街头那股惊人的力量却一直用不出来,只是他平时的力气而已。虽然如此,夏和林似乎已经吃不消了,呲牙咧嘴地就差点叫出来了。
两个人握着手在那里上下摇动着,嘴里不断地互相说着“你好!你好!”看似很热情,实则内心都在咬牙切齿。
冉香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也不打断他们,让他们继续较劲。
这时,远远地传来一个声音:“香香,你总算回来啦!你真让我担心死了!”梅女士从候机厅大门附近一路小跑过来了。
百里飘与夏和林这才松开手,夏和林冷冷地瞪着百里飘,百里飘则无所谓地笑看着他。
梅女士一把将冉香抱在怀里,冉香也紧紧地把梅女士拥抱着。数ri的离家在外,她内心深处也是思念梅女士的。
母女两人拥抱良久,都掉下了眼泪。
“爸爸呢?”冉香在梅女士的怀里问。
“他说今天上午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中午才能回来看你。”梅女士抚摸着冉香的长发,有些不快地说。
冉香不高兴地说:“又是开会,天天开会,他的会怎么那么多?”
梅女士擦了擦眼泪,与百里飘打招呼:“谢谢你帮我找到了香香!真没想到这么快!”
百里飘微微一笑,朝梅女士点头致意。
夏和林说:“我们走吧,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
百里飘见他们一家人团聚,自己不便再参与其中,就向她们告辞。
梅女士急了:“怎么能走呢?到家里吃过饭再走,我要好好地感谢一下你呢。”
冉香也朝百里飘挤眉弄眼地说:“是呀,飘哥,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到我家住几天嘛,我家空房间很多呢。”
夏和林在一旁听得脸都绿了。
百里飘虽然很想顺水推舟去冉香家住几天,顺便气气这个夏和林,但毕竟住到冉香家里显然很不合适,连忙推辞:“我还要上班呢。”
夏和林一听,赶紧就坡下驴:“是啊,香香,人家还要上班呢,不能耽误了工作,正事儿要紧。”
冉香白了夏和林一眼:“别人耽误了工作,你着什么急啊?你知道吗?飘哥刚才是给你面子!他一拳能把你打飞五米,你信不信?”
夏和林一愣,接着哈哈笑了起来:“就他?一拳五米?哈哈,笑死我了。”显然他认为冉香故意在夸大其词。
冉香上前一把拉住百里飘的手,“走嘛,飘哥,我知道你ri理万机,就麻烦你在百忙中抽点时间,到我家吃顿饭再走嘛。”
夏和林yin阳怪气地说:“哟,不知道这位百里先生做什么工作,要ri理万机啊?”
冉香头一扬,看也不看夏和林,“他开了一家香水公司,每年能赚一千万呢!”
百里飘心中不知是高兴还是没底:这丫头,真能忽悠,给我戴了这么一顶高帽,我一下子成千万富翁了。
夏和林忽然冷笑着说:“哼哼,一会儿说是保镖,一会儿又说是什么千万富翁,我怎么听舅母说他是个大学生啊?”
冉香理直气壮地说:“他一边读书,一边创业,不行吗?”说着又把手一伸,把百里飘的腰揽在臂中,“走嘛,飘哥。”
梅女士见状,忍不住训斥了冉香一句:“疯丫头,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冉香吐了下舌头,把揽着百里飘的手放开,对他娇声说:“走嘛,飘哥。”她背对着梅女士与夏和林,不停地给百里飘使眼se。
梅女士也开口了:“是啊,百里先生,你刚回南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