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翔,在我18岁那年家乡遭遇了一次大地震,很多人在这次地震中丧命,也有很多人从此失去了亲人,而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寄居在一个老汉家里,我从不叫他父亲,他也从来没有因此而感到不满,对于他来说,孤苦无依的晚年能有个人和他一起做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而当我被人从废墟中连拉带拽地解救出来的时候,却再也看不到他那一脸皱纹的苍老容颜。
没过多久,伤痕累累的我便被一个看上去比我要大几岁的女人接走了,她姓苍,是边城一所艺术学校的音乐老师,收入还算可观,当时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可当我静下心来的时候才恍然发现,我已经失去了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虽然那老汉和我没有一丝血缘关系,但是从我第一次住进他的茅草屋的时候便打心里将他当成了我唯一的亲人。
家乡成了一片废墟,唯一的亲人不幸遇难,穷途末路的我不得不接受命运的安排,随着苍老师来到了另外一座边陲的小城。
让我感到幸运的是,我一来到这个家就多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姐姐,她叫尹美秀,也是苍老师从地震中找到的,她和我不一样,我是个孤儿,无牵无挂,而她以前是有父母的,日子过得还算幸福,只是因为那场地震和父母失散,到现在是死是活都还是个未知数。
苍老师年纪并不是很大,也就二十七八,正是女人最灿烂的年华,可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像苍老师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的女人,居然还是单身。
数日之后,在苍老师的帮助下,我和尹美秀也顺利地进入了边城艺校,这对于一直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我来说无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已经到了八月份,但天气却依旧热的不得了,据说是百年难遇一次的高温,有些地区的温度已经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一次,很多走在大街上的人都会被热晕过去,甚至听说有些地方因此还出过人命。
下晚自习回来的时候,苍老师把冰箱里的饭菜一一端出来,摆在饭桌上,一向比较好吃懒做的尹美秀早已入座,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就往嘴里放。
尹美秀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说话和做事都很直接,可苍老师却并没有责备她的意思,只是莞尔一笑,道,“美秀啊,阿翔年纪比你小,按理说他还得叫你姐姐,现在他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这个做姐姐的以后应该多让着他点哦。”
听到苍老师的话,尹美秀立刻变得乖巧了很多,放下碗筷,笑盈盈地看着我,说,“阿翔,来,坐,姐姐帮你盛饭。”
“谢谢……”面对表情阴晴不定的尹美秀,我能说的好像只有这两个字。
这时,一旁的苍老师忽然欣慰地笑了,“这样就对了嘛,从今以后,你们要像亲姐弟一样好好地相处,以前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很孤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有了你们,这个家总算是像个家了。”
“苍老师,你的家人呢?他们怎么没和你住在一起啊?”我问道。
苍老师并没有回答我的话,眼眶渐渐湿润,没一会儿,两行眼泪便顺着她精美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自从我进入这个家以来,就没怎么敢问苍老师这个问题,现在忽然终于说出了口,却又瞬间哽咽。看到苍老师的眼泪,我的心一阵绞痛,说不上来到底为什么。
饭后,尹美秀和往常一样,碗筷都不收拾就往洗澡间跑,我不敢面对苍老师带泪的容颜,在尹美秀跑到一半的时候便拔腿追了上去,别看我年纪比她笑,跑起步来贼快贼快的,再加上尹美秀穿得是短裙,两条腿不能叉得太开,所以我自然而然地便抢占了先机,赶在在尹美秀之前钻进了洗澡间,正准备把门从里面关死,便看到尹美秀气冲冲地挤了进来,双手掐腰,气喘吁吁地说道,“好啊,你现在翅膀硬了,居然敢跟美秀姐抢洗澡间了,看我不收拾你这个小坏蛋。”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尹美秀便朝我伸出她那对绵软的手掌,在我的咯吱窝挠了起来。
“啊,美秀姐,痒,别,别挠了……”我打小就怕痒,再加上现在是夏天,上身只穿了一件短袖,被尹美秀这么一挠,简直痒到了骨子里。
我开始在狭小的洗澡间里面挣扎,可这里的空间本来就小的离谱,再加上尹美秀的突然闯入,那么一点空隙都被占据,我这一动,双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两个绵软之物,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东西,绵绵的,软软的,还很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