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跟田有鸟发生了关系,纯粹是那混蛋小子占她便宜,她自己当初就不愿意。但是,她自己张开了大腿,那也不能怪她,激起来了,门板都挡不住。事后她是十分后悔,要不她不会到处找田有鸟算帐!
这妇正七想八想,忽然就咦了一声,心神一定,惊觉自己的身子上下颠动起来了!原来有鸟那王八蛋在下挺动,力度很大,直抛得她臀摇胸甩,连一头长发都飘逸得令人发指。
岳珍子就感觉坐上了摇晃的大花轿,摇得她神魂颠倒,她想喊停,可是喉咙发干。还没怎么样呢,这时一双厚实有力的大掌掀开了她的羽绒服,分开里头的毛衣,顺着她的山峰直攀登上来。一登上她的山峰,那小子就肆意地在她山头上撒野。
嗯!岳珍子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只听自己的大屁股一抛一落,落回去的当儿,就啪啪作响。两个没结合,倒像是在颠鸾倒凤一般。一时把妇人臊得啊,恨不能找地洞钻进去!
“不要,快停……”馄饨西施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小得可怜。因为她饥渴的身体出卖了她,她没有力气,也不想抗拒田有鸟的侵占。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她心里老大不愿意,可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几乎没有任何哪怕是象征性的抗拒就沦淊了。
所以,当田有鸟快要鼻孔喷血,实在憋不住了,忽是解开她库头时,馄饨西施就只是瘫倒在沙发上喘出银荡的气喘声。就连口头上的拒绝都没有一句,只见霞飞玉颊,洁白肚皮如同拉起了风箱,上下剧烈起伏着。妇微微发富的身体如同花儿一样彻底张开了最私密的部位。
田有鸟壮实的手轻轻一推,将妇人推倒沙发上,狼扑了上去,便是分开了妇的双腿……
从李家客厅内传来一阵和谐的声响,只见如浪纷飞,妇人胸前的两头肉圆上下左右剧烈滚甩,口内发出:“不要,啊……停!啊……”这货将岳珍子当成红烧,下猛火爆炒,直炒得妇人口内求饶不绝。几乎翻起眼白,几度就快背过气去了。
良久,激烈完了后,岳珍子看了一眼狼藉的地块,就是气道:“小王八蛋,我又不是你老婆,真不要脸!你看看我的地!”这妇一时忘情,竟是像在老公面前一样,把最私密的部位主动亮给他小子观看。
他小子正穿衣服准备溜之大吉呢,不想妇人无意中一挑逗,有鸟这逗比竟然再次冲动起来。忙是猴急地滑开库头,再次分开妇的大腿,又是狼扑了上去……
客厅内再次响起一片和谐的声音……
田有鸟几乎是赌气似的,抱着馄饨西施上天入地,无所不为。
完事后,岳珍子整个瘫成了烂泥塘,听她呼吸像是只剩一缕游丝。四仰八叉,十足不雅地在那里,又是开心又是不甘地发牢骚。她开心是田有鸟让她尝到了欲仙欲死的,她不甘是因为小田让她出轨,这等于是宣告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背叛了婚姻!
所以,现在的岳珍子可说是悲喜交加,面对他小子的胆大妄为,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实在没辙,她索性把两眼一闭,假装酣睡。
田有鸟又抓摸了一把她的胸部后,把这女人当成自家媳妇,玩了一把别的部位,这才穿起衣服,快快乐乐撒蹄子撤了。
正在街上走,琢磨要不要去刘乡长家看看,他想知道谢冬冬到底要说什么。就在这时,一台黑色加长林肯嗖的冲上来,吱嘎,车轮把地面刮擦出了火星,急速刹停后,车门大开,跳下两名大汉。还没等田有鸟反应过为,那俩大汉一个架胳膊,一个搬腿,将毫无思想准备的田有鸟扔进车,门都没关,蹭的一声,加长林肯直接就飙了出去,开得飞快,直奔通往龟寨村的乡级公路疾驰。
到了车上,田有鸟兜眼一瞅,才知道是死敌周德彪的座驾。此时周德彪就老神在在的坐在前面副驾驶席上,没事人样,悠闲的看着前方。看他神情淡然,像是根本没把田有鸟放在眼里。
他的跟班打手叫阿二负责开车,这小子打知道田有鸟连自己的校长表哥都敢打,已然对田有鸟恨之入骨。田有鸟被虏上车后,他第一句话就是:“小子,胆子不小哇。我们老大是海城地面的大老虎,你小子倒好,居然都没当一回事。妈的!有种的话,跟我们老大来场决斗!”
阿二把话说到这种地步,田有鸟不应战,那无异于是投降认输。闻言他小子就斗志昂扬道:“行啊,划下道来!老子怕你啊!”
阿二也狂妄吼道:“怕你啊!”
“你就是周德彪养的一条狗而已,跟你说话掉价,一边玩泥巴去!”田有鸟将目光转向了副驾驶席,对周德彪挑衅道:“姓周的,你哑巴啦?见到老子还不下跪,是不是吓破了胆,看看,你在打哆嗦,哈哈!”
忍无可忍的周德彪朝后竖了一个中指,低沉的声音磁性十足,淡漠的回敬了一句粗话:“吊!”
田有鸟赶紧回了一个中指,恶眼骂道:“草,就凭你一小混混,想泡柳大明星?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田有鸟,你他妈的闭嘴!到了地儿再说!”
“草,怕你啊。老子才不想像个娘们一样,只会动嘴皮子吵架!有本事,以拳头见高低!”说着,他小子不服输的又比了一道中指。
“来不来,老子怕你不姓周,跟你姓!”墨镜的镜片后面隐藏着一对奸诈的眼神,周德彪跟手下对视一眼后,阿二会心地点了点头。田有鸟做梦都想不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