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神马情况?”田有鸟就是愣了愣,心里直打鼓点,我跟艳婶在卫生间的奸情,这田老师不会一字不落全听下来了吧?她不是喝大了么?想想也不可能。她说别走,不是真的叫我别走,而是说梦话,要么就发酒疯。这么一想,田有鸟释然,和转身去打门,发小刘冬妮那事,不能拖下去了。拖得越久,对冬妮姐越是不利。
不料田圣兰见他拍屁股走人,骨碌溜下床,摇摇晃晃,七颠八倒地直扑上来,死命把他小子拽上床,醉言道:“小子,乖乖躺下!好好保护我!”说完,田圣兰臻首一歪,再次睡去。田有鸟尴尬极了,说实话田老师美则美矣,但他只敬她是老师,并没有ròu_yù方面的非分之想。我们的田有鸟不是鸭,见女人就想睡,他小子也自有自己的挑捡。哪个女人能碰,哪个女人不能碰,他心里有一个谱。
像田圣兰,听章小穗说,人家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子。再看田圣兰的芳龄,说也有二十四五了,她能守到今天,就说明此女很看重贞操。另外她又是老师,温柔善良,小田就是再坏,他也不可能无底线地打她的主意。
心里有了计较,这小子在田圣兰床上表现得十分规矩,几乎是目不斜视,不越雷池半步。他睡姿是跟田圣兰并排,跟一般夫妻同床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他不曾碰过田圣兰一根寒毛。
既然女主人盛情挽留,有鸟也就既来之,则安之,刚刚做完激烈运动,恰好睡一觉。带着坦然的心情,小田也是大头一歪,进入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半睡半醒中他小子好似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这尖叫是女人发出的,呃,这一定是做恶梦了。呃,哪个王八蛋找死,大爷睡得好好的,摇大爷干什么?呃,怎么还哭叫上啦?让不让人睡!田有鸟忽是嘶吼一声,骨碌弹坐起身,揉揉睡眼,迎面一瞅,眼前一张模糊的小脸渐渐清晰。这小子定睛一瞧,啊,瞬间像见到鬼似的,大叫一声就滚落了床下!
只见田圣兰像疯了似,手上叉着一把剪刀,眼看快要冲着他小子的要害部位刺过来!
田有鸟眼疾手快,就地一滚,田圣兰刺给他的一剪就刺到了床头的棉垫上!
“田老师,冷静!中午我……”他小子本想解释是你自己拉我老田上床的。而且我老田敢拿性命担保,绝对没碰你一根寒毛!
田圣兰大哭道:“混小子,还说让你保护我,没想到你也是不要脸的qín_shòu!呜呜!”
“啊?”田有鸟这下头大得要命了,心说这美女老师到底想干啥,中午明明是她强行拉我上床!但是他小子自始终,千真万确没碰过美女老师一下!开玩笑,他小子刚跟床上高手黄艳激烈了个上天入地,有不应期的,怎么可能对美女老师下手。想着,田有鸟就分辩道:“田老师,中午我想离开,你不让!不过,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他这话一出口,可是彻底激怒了田圣兰。这文静的大姑娘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头暴怒的母狮,忽然肩起脑袋瓜,拿自己脑袋瓜撞向了田有鸟的肚腹。那家伙不防备,怦,就摔了个屁墩,把尾巴骨磕得生疼。田圣兰怒视道:“小子,你睡了我,夺了我的贞操!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