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开后,我想了想点子,最终想到樊守收拾行李包的时候,在里面放着拦盗香的粉在方面袋里,所以,我赶紧的起身,打开行李包,从里面找到拦盗香的袋子,抓了一点在手里。然后拉好行李包拉链,退回床上躺好。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樊守进屋了,朝我无奈的道:“老婆,看来我们得马上给马金除蛊了。”
我睁开眼,愣了一下,“为什么?”
“刚才马权说,马金身上起了……起了毛!再要晚点,恐怕蛊就发遍全身了。”樊守烦躁的道。
“起毛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了句。
樊守就走过来,一把抱起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回答我,“就是一种孢子蛊,这种蛊很奇特,是用孢子中进人的身体里,如果没有用下蛊师的虫蛊进入人的身体里吃掉里面的孢子,那么,这些孢子就会在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就是俗称的起毛。蚂蚁误食孢子,就会从头顶长出一颗孢子草,然后尸体成为孢子草的养分。人也一样。这是一门很邪毒的中蛊方式,被禁用多少年了。”
我听后都不自觉的起了鸡皮疙瘩,“那么被禁用了,你怎么还对马金下呢?”
“不是我下的。”樊守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