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冰琪轻声笑了笑,说道:“瞎说。我说命不好,就是因为遇上了你。要说以前的命是在平地上走的话,现在就是在山道上了。说不定哪一下不小心,就会掉下悬崖。”
对这个比喻,韩枫可不赞成。他反驳道:“不对吧,你说颠倒了。应该说以前像山路,现在像平路。”那脚已经来到了大腿根上,往内侧进军。
路冰琪坐起来,将他的色手推开,说道:“才不是呢,我并没有说错。你自己说说,我遇到你以后,你给我了什么好处?”
韩枫笑道:“你不遇到我,能知道什么叫性生活吗?你不遇到我,你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吗?”
路冰琪连续呸了好几声,笑道:“就是不遇到你,也会有男人跟我过性生活。不遇上你,我也能看到别的男人的,我照样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她的美目微眯,还歪着头,故意气韩枫。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敢让别的男人上,这可犯了我的大忌,看我怎么收拾你。”上了床,往床上一扑,就把路冰琪扑倒。
韩枫又是亲、又是摸,路冰琪又是躲、又是笑,两人闹成一团。
很快,两人吻在一起,韩枫美美地亲着路冰琪的红唇,弄得路冰琪的呼吸变得粗浊和急促。接着,韩枫顶开她的嘴,将大舌头伸进去纠缠那粉舌。路冰琪也不示弱,以舌头为武器,跟韩枫战在一处。他们一边吻着,一边在床上翻滚,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找在上面,玩得下亦乐乎。
不知道不觉间,韩枫已经脱了她的衣服了。衣服离身,路冰琪的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这个打扮的路冰琪特别好看,又性感、又文静、又迷人,她那高贵的气质以及含蓄的表现,都使她富于东方美。
韩枫将她压在下面,尽情品尝她的唇舌滋味,两只手随意在她的身上探索,一只手放到她的上就夭蛔吡耍他抓捏着,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把路冰琪弄得欲火升起,芳心如醉。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将乳罩推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山峰,手上去直接活动。那裸露的与凌乱的乳罩在一起,显得特别有味道,以至于韩枫放开她的嘴,身子往下一滑,专心玩起。
路冰琪的两只高耸结实,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多了,在韩枫的女人中,路冰琪绝对是第一。韩枫大力玩弄着,弄得路冰琪啊啊呻吟,没过一会儿,那就膨胀了。
韩枫大乐,舍不得放开,光用手不过瘾,又把嘴凑上去,他像婴儿一样含吃,吃了这只,又吃那只,把路冰琪弄得直扭身子,喘息不止,鼻子哼着求饶道:“韩枫,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向你投降~~好了,你快点~~快点~~干进来吧。”她的美目迷离,脸上红得像火,双手一松一紧,两腿乱蹬着。
韩枫吐出奶头,望着春情满脸的美女,得意笑着,说道:“让我进去那也不难,你得说些好听的才行。”压在她的身上感觉很爽,像趴在一团棉花上,可是还有弹性、还有温度、又香喷喷的。
路冰琪哼道:“你这坏蛋、淫贼,又来折腾我了。你想听什么,你说好了。”她当然明白他想听什么。
韩枫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都说过几次了。快说快说,不说我就不干你。”两只手放在大上,激情地按摩着,像两个不倒翁一样,一松手就弹起来。
路冰琪娇喘着说:“那话太脏、太恶心了,我说不出口。”
韩枫笑道:“你不说是要受罚的。”说着,他来到她的下体,将美妙的大腿分开,伸出舌头,在那里开动起来。
路冰琪立刻感觉到来自那里的好处,她的下身一挺一挺,哼哼唧唧地说:“亲爱的老公,你真厉害,冰琪好佩服你,冰琪要被你玩得不像教师,也不像女人了。”
韩枫哪受得了这个啊?每一个字都像手指一样挠在他的灵魂上,不是止痒,而是增加了痒的程度,这使韩枫忍无可忍,他挺起身子,刺了进去。
路冰琪抱紧韩枫,一脸兴奋。韩枫激动万分,没命地开动着,出出入人,令人眼花缭乱。路冰琪大声地呻吟着,一会儿死了一会儿活了的。
两人都在这种交流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
韩枫每次干起路冰琪都格外兴奋、格外冲动、又格外有成就感。为什么呢?除了路冰琪是他的女人中最优秀的之外,也是因为他对她的爱意最深。因为爱得深,干起事来就特别激情。
同样,路冰琪也很爱他,她本是一个自尊自爱,又很娴静保守之人,可是自从被韩枫征服之后,她也变成一个热情如火的尤物了,平时的顾忌与矜持通通抛到九霄云外,这时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
韩枫见自己的心上人这么激动,俏脸红得像霞,美目半眯着发着喜悦之光,自己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男人能使女人快乐是够骄傲的了,更何况是情人之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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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喘息着问道:“冰琪,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快活极了?”
路冰琪的红唇张合着,呻吟般地说:“我感觉像坐上飞船了,要飞到地球外面似的。”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冰琪老婆,不愧是文化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