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放了笔,看看钟唯唯,再看看床上的又又,叹一口气,眉头紧紧皱起。
又又是他欠的债,恐怕要还一辈子才能还得清。
钟唯唯呢,想必他是欠了她三生三世的债,估计这辈子都还不清。
钟唯唯累了,索性脱了鞋子靠在又又身边,眼睛盯着帐顶,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他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重华的手顿了一下,一滴鲜艳的朱砂滴落在奏折之上,化作一滴鲜艳的血。
很久,他才语焉不详地说:“是个很好的人。”
钟唯唯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重华性子高傲,能得他青眼的必然不是什么凡人。
她自嘲一笑,假装漫不经心地道:“我当然知道她很好啊,倾城倾国,世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