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怎么就那么的不长进啊!”阿勋是知道杨礼斌这个人的,他有的时候也会上自家的小酒馆喝两杯,当然被夏琴堵在他们家酒馆前面收拾的事情也屡有发生,他不明白的是这个人为什么就打不怕呢?一次两次说是糊涂,可都已经多少次了,怎么会不思悔改呢?
“有些人一辈子都不明白什么是长进,杨礼斌就是那种人。”杨礼斌就算是这样过一辈子蝶翅都不会意外,相反,有一天,他忽然变好了,反而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这样也挺好的啊!”娇娇笑呵呵的道:“无聊的时候看夏琴阿嬢收拾他也挺有意思的,比被阿妈栓在家里学绣花好玩多了!”
有这么说话的吗?阿勋白了她一眼,一点都不想和她说什么。
“对了,蝶翅,我今天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娇娇想起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笑嘻嘻的道:“我阿爸说今年的火把节要带我和阿哥去威楚的亲戚家过,他们那边是阿细人(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