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依依心里暗恨，脸上却怯怯的：“常先生，你是怎么样认识利贞的？我怎么没听利贞谈起过你。”那女人果然每当她是朋友，认识了常子尧都没跟她说！
沈利贞坐在后座，扒着前面的椅子，卡在常子尧和董依依位置的中间，听他们说话。
“她欠我一些东西。”常子尧从后视镜看到沈利贞闪烁着求知欲滴溜滴溜的猫眼，起了逗弄的想法。
“我什么时候欠你东西了？”
“她欠你东西？什么东西？”
沈利贞和董依依同时问道，只是一个声音气愤，一个诧异。
常子尧忽略沈利贞手抓在他肩膀上的冰凉感觉，“她欠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不过跟你没什么关系。”
董依依被噎到了，“你们认识很久了吗？”她依旧不放弃从他这里打探消息。
常子尧沉吟片刻：“蛮久了。你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东西吗？”
董依依心一凉，人死了，他还那么牵肠挂肚，难道命运是难以转变的？他注定会爱上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