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冰冰又惊又羞又怒,双手撑着张五金胸膛,叫道:“你要做什么?”
“啊。”张五金笑。
“你休想。”尹冰冰咬牙:“你要又敢用强,我----我死给你看。”
张五金当然不会用强,这样极品的美妇,慢慢的逗,多好玩啊,便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你说我昨夜用强了,可我真不记得了。”
这话尹冰冰信,因为药性是这样的,道:“那你现在也不许用强。”
“可是。”张五金脸越拉越长,完全有扯成苦瓜的架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你什么意思。”尹冰冰有点儿不明白,又有些羞:“你还想记得?”
“当然。”张五金理所当然的点头,双手捧着尹冰冰的脸,一脸痴迷的样子:“冰姐,你这么美,尤其是月下舞剑的时候,真的让人以为是广寒宫的嫦娥仙子,我当时就想,要是能拥有你这样的美女,那少活十年也不亏啊,二十年都不亏。”
女人都爱听赞美的话,尹冰冰当然也绝不会例外,脸上的怒意稍收,微带了一点羞红之色,哼了一声:“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难怪昨夜好好的请你喝茶,你却欺负人家。”
“这不能怪我,实在是你太美了。”张五金脸越凑越近,嘴上喷出的热气,让尹冰冰心烦意乱,双手努力撑着张五金胸膛:“你放开我。”
“不。”张五金摇头,身子虽然起来一点点,却用手去摸她的乳,尹冰冰呀的叫了一声,也不撑着他身子了,双手护胸:“不要。”
但她护着了胸护不住腰,她唱戏的出身,腰段特别柔软而有弹性,张五金骑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腰身,手摸上去,就如摸着一匹丝缎,忍不住赞叹:“冰姐,你的皮肤真好,真滑。”
尹冰冰又羞又怒,而给张五金手这么摩莎,又有些全身酥软的感觉,急了,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再这样,我真的要恼了。”
张五金收了手,看着她,尹冰冰以为他有些怕了,不想张五金却举了举手,道:“我都发过誓了,但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你这样的美人,我尝过了,却完全不记得了,那我发誓岂不是划不来,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岂不白落个名声。”
他竟然是这样的想法,尹冰冰又羞又气,而且有些怒,张五金若是好好哄,反正这样了,多摸得两下,说不定她心里就软了,却这样耍无赖,她可就急了,恼道:“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还想污辱我一次?”
她哪里知道,张五金哄女人是个鬼,正常情况下,不会说这样的无赖话,他根本的目地,就是要让她羞恼,因为张五金知道,她就是在演戏啊,而演戏是当不得真的,也就是说,无论张五金怎么做,她都不会真的翻脸,否则就失去要挟他的意义了。
即然不会翻脸,那就逗逗她,这样的美妇,风情雅致,心甘情愿,固然是绝美的亨受,但象昨夜一样,带一点点强迫的性质,最后征服她,让她婉转呻吟,哀哀求饶,岂不是更有趣味。
这才是张五金的恶趣味。
“冰姐,我向上帝发誓,我真的不想污辱你,但是。”张五金话风一转,眼中发出火热而痴迷的光:“你实在是太美了,太迷人了,我真是想死你了,平时本来也不敢,最多只在心里幻想一下,可现在即然这样了,我要是不再爱你一次,我这一辈子都会后悔的,真的。”
说着,他摆出一个极为严重的表情:“要就是这样的放过了你,我出门就会去跳楼,这样的傻瓜,还活在世上做什么?”
他表情滑稽,说的话虽然气人,却也别有一番情致,尹冰冰忍不住又扑哧一声,白他一眼:“你死了才好呢。”
她这么一笑,张五金自然就打蛇随棍上了,身子伏下来,手从她手下挤进去,摸着了她乳,嘴上嘿嘿笑着求欢:“好冰姐,好姐姐,你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吧,给我一个终生难忘的记忆。”
“不要,不。”尹冰冰虽然是演戏,但也确实有些羞,还在努力挣扎,但到了这会儿,还有什么办法,身子又是给打开压着的,扭来扭去,怎么也推不开,一不小心就给张五金滑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身子便彻底的软了下来。
张五金这会儿要哄好她,不象昨夜那么狂暴了,而是和风细雨的,慢慢的玩她,口里说着赞美的话儿,时不时又冒两句下流话儿,让尹冰冰一颗心儿,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偏偏他本钱雄壮,花样繁多,到最后,尹冰冰已经完全不知道此身何身,此时何时,只有喉中不绝放送的呻吟-----。
“冰姐,怎么样,美吗?”
玩得心满意足,张五金下床,点了枝烟,重又上床,尹冰冰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就如一条去了骨头的美女蛇,听到他的话,抬了一下头,有气无力的给他一个白眼。
张五金抚着她香滑的肩膀,哈哈笑,吸一口烟,对着她吹一下,尹冰冰咳了两声,又给他一个白眼:“你还要玩人。”
“没办法。”张五金笑:“冰姐这样的美人,真是让人怎么也爱不够。”
这个时候,尹冰冰已经给他玩得彻底酥软了,再没什么抵触的心思,听得这样的甜蜜话儿,心里自然而然就酥酥的,再抛过来的,就是媚眼了。
张五金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给他彻底征服了,如果是林妙儿那样的小姑娘,他就会有很多问题要问,象昨夜她们为什么要这样,还有,那个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