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丘有鼠谁知还有更惊人的,秋晨关好门,竟然把小短裙脱掉了,只剩一个绿色的小内裤,包着圆鼓鼓的小翘臀,两腿之间,鼓起老大一团,便是香丘了。
“姐夫,你帮我看看,那只惊鼠到底成形了没有。”秋晨说着,往床上一躺,双脚还微微分开了。
这个动作,实在太暧昧了,张五金几乎有喷鼻血的冲动,根本不敢看她,只好把眼光错开,不想他这样,秋晨还急了:“姐夫。”
“这个,不好吧。”张五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知道你那个是惊鼠,就可以了啊,不一定要看吧。”
“白猫说,惊鼠的六根胡子长齐,惊鼠也就成了,你帮我看看嘛,到底长齐了没有。”
见张五金半扭着身子,秋晨恼了,大白腿在地上蹬了两下:“你一个男子汉,痛快点行不行?”
她话说到这个程度,张五金真是没办法了,只好转过身子。
秋晨半躺在床上,我要百~万\小!说吧两条大白腿踩在地上,双脚微微分开,两腿之间,贲起一团,最要命的是,张五金发现,她内裤中缝上,已经有了一点小小的湿痕。
这死丫头。
张五金心中暗叫,腹中发火,这要是秦梦寒,或者说哪怕换了其她任何女子,他绝对一下就扑上去了,把那点小内裤一剥,嚼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但这是秋晨啊。
没有办法,强吸了一口气,伸手,勾着她小内裤的边缘,本想不触着她肌肤,但小内裤贴得紧,不触着还不行,触手微凉,这种微微的凉意,却更让人心中痒痒的。
张五金凝聚心神,把小内裤勾下来一点点,那雪白的隆起出现在眼前,那种起伏,那种雪腻,勾魂摄魄。
还好,秋晨终于也有些害羞了,自己伸手,捂着了自己的脸,只在手掌下嗡声嗡气的叫:“看到了没有,是不是六根鼠须都成形了。”
张五金本来还有些不敢看,她这么一问,这才凝晴去看,果然,那雪白丰隆的香丘之上,皮肤之下,隐隐约约的,有一只小老鼠,头爪俱全,惟妙惟肖,张五金数了一下,确实是有六根胡须。
“怎么样?”秋晨从指头缝里看他。
“是成形了。”张五金点头。
“那怎么办?”
秋晨这会儿也顾不得害羞了,上半身抬起来,自己也看了一眼,因为张五金并没有把小裤裤扯下去,只是勾开一点点,她看不到,索性就褪下来一点,差不多把整个香丘全露了出来,勾着头一看,可就带着了哭腔。
“姐夫,怎么办,它真的变成一只老鼠了,它会不会咬我?”
她抬头看张五金,51百~万\小!说吧脸上满是惊恐,眼眶也红了。
这不是撒娇弄鬼,是真的害怕。
张五金微一沉呤:“我摸一下可以不?”
“你能治吗?”秋晨急切的问:“摸啊,没关系,要不要我全脱掉。”
“不要不要。”
张五金慌忙摇头。
“你怕什么呀。”秋晨恼了:“你就当你是男妇科医生,我是病人不就行了。”
这理由很强大,张五金无语,男妇科医生,那真是一个强大的存在,无法想象,那些男人到底怀着什么样的想法,才会去学妇科,不过那与张五金无关,也不跟秋晨纠结,直接伸手,按在香丘上,轻轻按了按。
触手滑腻,绵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张五金凝着心神,但秋晨这会儿却低呤了一声。
张五金慌忙松开手。
秋晨微红着脸,又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怎么样,能治吗?”
“能治。”张五金微一沉呤,点头:“惊鼠虽然成形,但跟我想象的略有不同,它里面没有板结,应该就是气血的凝滞,可能不是什么药功,或者用药不多。”
“气血凝滞?”秋晨听说能治,语气顿时轻松了许多,又带着疑问:“是不是就象摔一跤,或者让人在脸上打了一拳,胀起来的样子。”
想想又不对:“这里本来就是肿起一团的啊。”
前面说得挺好,最后这一句就尴尬了。
张五金装做没听见,道:“51百~万\小!说吧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气血凝滞,就会在那个地方肿胀起来,白猫手法独特,所以就成了所谓的惊鼠的形状,但总之还是气血凝滞,这个大前题不会错的。”
“那姐夫你肯定是能治了?”秋晨一脸惊喜。
张五金想了想,关于惊鼠,他是在张虎眼的笔记中看来的,但没有治法,只说要找到黑猫或者白猫本人,但张五金根据神耳门以气治病的法门,觉得无非就是气凝血凝而已,不可能有其它原因。
因为人身无非就是气血骨脏这几样而已,最多加个神,也就是现代医学所说的神经,不会再有其它东西了,而他用手按了一下,有明显的气凝,那就错不了。
气凝嘛,散开就是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到底怎么样,他又没太大把握,这是秋晨,不是别的女孩子,真要弄出点什么来,秋雨非急死了不可,所以不敢轻忽。
“姐夫?”
见他沉呤不答,秋晨急了,眼巴巴的看着他。
“你别急。”张五金看她一眼。
“你能治的是不是?”真的是可怜巴巴,这个样子,比撒娇更让人怜惜。
张五金完全无法抵御,只好点头,道:“可以治,但不能断根。”
“耶。”
张五金一点头,秋晨顿时就欢呼:“我就知道姐夫最厉害了。”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