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廖化就成了三国第一英雄,最终三国是廖化统一的,罗马曾经是我们的一个郡,你跟他辨,他还有理有据,某某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秋雨说着发愁,张五金则越听越好笑:“廖化,哈,廖化。”
“这穿越小说太可恶了,小孩子脑袋里面的历史知识,整个儿乱了套。”秋雨摇着头,身子半歪着,带着一点沉思的忧郁,可偏偏是光着身子的,硕大雪白的乳,细柔的腰,配着沉呤的表情,张五金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你看什么呀?”秋雨发现了他的目光,有些羞,手象征性的掩着胸,她就是这样,无论跟张五金玩过多少次,弄过多少花样,总还是会害羞,却不知这样更迷人。
“秋老师,你真漂亮,尤其你认真的样子,特别迷人。”
秋雨好久没听过他叫秋老师了,这么一叫,俏脸儿羞红,随后感觉身下有异样,一低头,小六金果然又已经直立了起来。
“你个大色坯。”秋雨又气又笑,恨得拍了一板。
张五金嘿嘿笑,腻着她:“秋老师,我要嘛。”
秋雨又羞又笑,没办法拒绝他,嗔道:“呆会我还要上班的。”
说着身子滑下去,帮他吹,虽然嘴会有些麻,但至少身子不会软得动不了。
可这一次她算错了,张五金这一次特别癫狂,可能真是想到了学生时代,回忆起了那个迷人的秋老师,特别的兴奋,吹半天,越吹越胀,又上了她的身,前前后后的折腾,到终于收枪,秋雨已是软得象一团发了半夜的面团,再也没有半丝力气了。
“对了,我们先说到哪里了,好象说到杨贵妃了。”张五金还笑,秋雨却真的没力气了,也不帮他点烟了,就趴在他怀里哼哼,对着他翻白眼,张五金哈哈笑,杨贵妃也不了了之了。
秋雨不喜欢神怪的东西,张五金也就不勉强她看。
张五金一直在家里呆了三四天,到过了双休,秋雨上班去,姑娘们也全都上学去了,他才往北京来。
自然先找秦梦寒,古华?急什么,他自己都不急。
秦梦寒现在也越来越有些痴缠张五金了,见到他,就贴在了他身上,于是第二天又没去拍戏,梅子就横眉冷对的,然后在秦梦寒脖子下靠胸处看到一个吻痕,又死舅舅臭舅舅大淫棍的把张五金骂了一顿。
张五金皮厚,由得她吱歪,秦梦寒则咯咯笑,张五金其实奇怪,说到疯,他在秋雨身上是最疯的,尤其刚得到秋雨没多久的那段日子,那真是恨不得把秋雨嚼碎了吞下去,可秋雨身上的吻痕,不论有多重,第二基本就消失了。
而说到肌肤的嫩滑,李玉姣李玉娥是最嫩的,真的跟十三四岁的少女一样,可她们身上也留不下多少吻痕,当然,她们有功夫,恢复得快,也是一个原因,可秦梦寒身上的吻痕,为什么这么难消呢。
他问秦梦寒,秦梦寒只吃吃笑,在他怀中乱扭乱腻,最终也就不了了之,不过晚间欢爱的时候,张五金就使坏,索性从秦梦寒两腿一直吻上来,留下两大排重重的印子,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腿上手上没有了,胸腹之间,仍有两排淡淡的印子,仿佛美人蛇的鳞片。
这下秦梦寒不依了,好一通撒娇,最终嘛,嘿嘿,张五金祭起金箍棒,伏妖降怪,戏当然又不拍了,气得梅子大叫,秦梦寒对张五金吃吃笑:“梅子的理想,是做天下第一金牌制作人呢,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她真是气死了。”
“理想不小啊。”张五金大笑:“值得奖励,那么好吧,我们再来一次。”翻身又把秦大美人给压住了。
第三天,才由秦梦寒陪着,去医院看了何月仙,何月仙精神要好些了,穿着病号服,另有一种妩媚处,张五金摇头暗叹:“也难怪权贵喜欢明星,这些女人,确实都是一些尤物,无论穿什么,都能穿出媚态来。”
张五金给何月仙服了神鸡道人的药,按摩了穴位,他控摩的功夫比神鸡道人还要强得多,但要驱放鸡的邪气,须要有独特的手法。
张五金没有把玉鸡带在身上,而是放在了家里,他从玉鸡两次啼叫中看出来了,这玉鸡对邪气有一种神奇的感应能力,放在家里,挂客厅的正墙上,挺好的,至于镇不镇邪,他以前不信,但离魂锁和神秘的放鸡,让他有些不落底,反正挂着不会错吧,就做装饰也挺漂亮的。
所以他这时虽然想着,玉鸡不知能不能感应到何月仙身上的邪气,如果感应得到,是不是啼一声,就会驱除,但玉鸡没带,也就没法子试,按摩完了,就自己学了一声鸡啼。
何月仙惊了一下,但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反而笑了,护士也笑,还以为张五金是何月仙的男朋友,学鸡叫逗女友开心呢。
即然好了,何月仙也就不肯在医院呆着了,秦梦寒并没有把女二号的戏换给郭小小,还是何月仙,她也急着出院拍戏。
这事秦梦寒跟张五金说过,张五金说一切由她,秦梦寒这才说了实话,其实她无所谓,骄傲得很,是梅子坚持,想走歪门斜道接近她舅舅的人,通通拍死,张五金听了大好笑。
何月仙回剧组,秦梦寒则要张五金陪她逛街,笑:“刚那护士说,你是她男朋友呢,怎么样,动不动心?”
“有点儿。”张五金要笑不笑的看着她,冷美人也会吃醋吗?
“我也觉得你有点儿。”秦梦寒吃吃笑:“先进去的时候,你看她的眼晴可是亮了一下。”